5.第 5 章[第3页/共3页]

但不管是谁，只要犯了罪，就必然会留下线索。

韩惜笑了笑：“好，感谢刘叔。”

纪尧晃了晃手机，有点无法的模样：“瞧这女人，追人都追到微信上来了，朕真是不堪其扰啊。”

丽竹苑、周通、鱼汤、解剖，这之间到底有甚么联络？

纪尧看着他：“昨晚八点半到九点之间，你在哪？哦，对了，你之前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人就在隔壁审判室，因为偷车。”

那一丝浅淡的关联很微小，稍一不重视就会断掉。详细是个甚么关联，韩惜将两个案子放在一起对比了好几遍，仍然看不出端倪。

韩惜一度信赖肖瑜那种热忱仁慈的人是不会他杀的，但尸检陈述非常清楚明白地奉告她，肖瑜确切是跳楼他杀，毋容置疑。

等怀疑人抽完一支烟，纪尧才说道：“再来一根？”他态度看起漫不经心，一双眼睛却如一把利剑，不放过怀疑人任何纤细的神采和肢体行动。

略微放下警戒心的怀疑人想都没想：“卖了。”说完才想起来这里是审判室，悔怨地想要闭嘴。

韩惜说了声：“嗯，下次记着了。”说完回身往走进市局大楼。

他举止神情恰到好处，装得一手好纯良。

周林吸了口烟，对刚才的警官说道：“你看看人，学着点。”

纪尧有点遗憾地说道：“可惜，辛辛苦苦杀的人，蒙受着弑父带来的知己道义的怒斥，这钱却没命花了。”

韩惜感到有点怠倦，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这才想起来，午餐还没吃，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巧克力。正筹办拆封的时候，接到市局门卫处的电话，说有她的外卖，让她畴昔拿。

“女人真费事。”他说完将手机屏幕递到赵靖靖眼皮上面，恐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只是眼里闪动出来的夸耀之光将他的口是心非臭美之心，烘托得淋漓尽致。

从她们病理科到隔壁几个科室，有人的处所，就有这位传怪杰物的八卦。

走到审判室门口，纪尧停下脚步，转头对周林说了最后一句话：“昨晚七点四非常，你前脚刚分开，你父亲打了别人生中最后一个电话，他打给一家房产中介公司，说要卖屋子，救儿子的命。”

周林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话。

加起来已经审了两个小时了，他反几次复都是这两句话，其他一句有代价的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