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寸金19[第1页/共3页]
绣衣使抬手一指,“梅林内亦有些人迹,可此处空旷,不易躲人,最北边倒是有一口枯井,刚才部属们检察过,无人藏于此中。”
竹林富强还可藏人,梅林却梅树稀少,一眼便可扫尽,霍危楼看着远处高墙,沉吟半晌带着世人回身往前院去。
薄若幽心头滑过一丝古怪,又轻声问:“你在此做甚么?”
他这般说,便是未曾亲眼看到那衣袍烧掉。
薄若幽低声道:“侯爷,她便是傻姑。”
郑文安说完见霍危楼不语,踌躇着问道:“侯爷,但是有了甚么线索?”
绣衣使回声,而贺成也在此时仓促赶来,路上他已知薄若幽见了凶手,此时见到薄若幽便后怕道:“小薄啊,千万莫要一人出来了,太伤害了。”
霍危楼搜索侯府,却未说原因,等世人到了,亦先问了傻姑之事,是以,大师还不知彻夜产生何事,霍危楼眸色微凝,“彻夜凶手穿戴那件素袄呈现在东边竹林,被撞见了。”
如此倒也有了解释,只是大早晨令一呆傻之人去折梅,听着实在有些诡异。
霍危楼便抬了脚步往梅林的方向去,贺成和薄若幽跟上,不过半晌,一片黄香梅林映入眼底,竹林无人打理,此处更靠北,便更是荒凉,饶是如此,现在正月凛冬时节,寒梅凌寒绽放,火光映照下,淡黄花蕊簇于枝头,暗香浮动,芬芳袭人。
那夜在前院盘问府内下人时,傻姑站在角落并不显眼,是以现在是霍危楼第一次见她,薄若幽又低声将大夫人与傻姑之缘分道出,霍危楼眉头便皱的更紧。
这便有些难办了,她明显比那日更怕人。
霍危楼看了郑云霓一瞬,又看向郑文安,“当初你母亲那件衣袍,可肯定烧了?”
薄若幽皱眉半晌:“民女刚才所见之人,未有瘸腿模样,还穿戴形制分歧之冬袄,该当不是傻姑,只是她不肯说话,也问不出为何来此。”
傻姑又垂了眸子,缩着肩背不语。
未曾亲眼所见,便还是存疑,这时,又有绣衣使进门道:“侯爷,傻姑常日住鄙大家房里,和内院十多个粗使婆子们同住一院,因她得大夫人爱好,本身有一间独立的小配房。”顿了顿,绣衣使道:“当日烧老夫人衣物的粗使婆子,也住在这院中。”
她看向厅外,便见傻姑缩在角落里,非常避讳郑云霓等人,她踌躇一瞬走向傻姑,拉住傻姑让她跟着本身进屋来,许是薄若幽亲善,傻姑亦步亦趋跟进了厅内,薄若幽将门关上蹲在傻姑跟前,轻声道:“傻姑,我是大夫,给我看看你的旧伤好吗?”
第19章一寸金19
统统怀疑之人中,最为毒手的便是傻姑这般聪慧或得了疯病者,霍危楼当机立断道:“带去前院,问问管事谁与她同住。”
“侯爷,”郑云霓此时开了口,“她是去给母亲折黄香梅的,府内梅花虽很多,可母亲独爱黄香梅,只要北边那片梅林是黄香梅。”
郑云霓来的最晚,她刚一进院门,便见厅外站着傻姑,傻姑垂着脑袋,安温馨静的站着,可她听到脚步回身看到郑云霓,面上畏怕顿生,后退几步,背脊都撞在廊道雕栏上。
霍危楼眉峰一动,“带人去她房里看看。”
霍危楼看了眼贺成,贺成便出了厅门。
往上便是纤藐小腿,腿肚处却几近只剩一层皮肉贴在骨头上,疤痕粗糙,细觉之下,能摸出骨头折裂又愈合的陈迹,薄若幽先是皱眉,继而又松了口气,她站起家来暖和的抚了抚傻姑的发顶,“伤都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