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甜腻[第3页/共3页]
景辞侧躺着,后背靠在他胸前,忽而问:“你昨儿赶上甚么了?一进门就带着满头乌云,哄了你半日才见好。”
“找谁?你另有哪个哥哥是我不晓得的?嫌他命长?”他又拿出西厂对于阶下囚的那一套,威胁利诱,先打单再给糖。
完了完了,他只觉头痛,追悔莫及。当初白纸一样不通人事的小女人,竟让他调*教成如此一副放*荡模样,真真悔之晚矣。她坏心眼地在他脖上吮出一颗红梅,挑起眉,对劲地冲他笑,“如何?不喜好听呀?那我说找旁人说去――”
景辞愤然,“不敢!我那里敢!你想吃就吃,清蒸红烧都随你,反正我是破罐破摔,再没力量抵挡。”又感觉涨得难受,忍不住推他,“你出去成不成?我都困死了…………你还如许…………”
分歧以往,景辞不再与他打趣,她垂下眼睑,腔调中是难言的愁苦,却又在拿捏忍耐,谨慎翼翼不去触碰他不能言及的旧事。“我老是要跟着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刀山火海,天国天国都一样。”
玉轮偷偷躲进云层,又忍不住扒开一条缝儿偷看,风也停下脚步,丝丝轻叩门扉,她瞥见星空旷野,瞥见辽远的畴昔与近在只咫的将来,似一只引颈高歌的天鹅,接受着这世上最甜美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