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眼泪[第2页/共3页]
景辞精疲力竭,一具光裸的身材,带着一身伤,在斑斓贡缎里半遮半掩,他悄悄地虔诚地呢喃,“娇娇…………我的娇娇…………”,再和顺不过的口舌自她尾椎凸起一起向上,带走她渴求胶葛时排泄的汗,映着烧到底的红烛,如同一层薄透的纱,将她柔韧窈窕的身材,衬得妩狐媚人。
“嗯——不准耍赖。不然我可真是…………”
他不开口还好,这话一说,她更加委曲起来,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娇声道:“陆焉…………你如何才来…………慢死小我了…………”
他吻她发顶,安抚道:“乖,委曲你了。”
“她没事,活着。”陆焉稍顿,将她散落的长发都拨到右肩,暴露面前一段乌黑纤细的脖颈,指腹在她淡青色的血管上滑动,入了迷。
陆焉沉吟道:“坤宁宫那边点到即止,莫在派人盯着,怕惹出事端。这院子封起来,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她阿谁丫环先找个地儿把守起来,问清楚了再说,若与太子有半点勾连,格杀勿论。”
景辞放软了身子,靠在他胸前,面朝着院里开到颓靡的大丽菊,眼睛看下落花,一片片碎裂,“太子…………你可还好?”
陆焉道:“账,总会算到他头上。”
“小满…………”他轻声喟叹,低下头在她微蹙的眉内心落下一个轻而未觉的吻,他平生除却复仇,只剩这星点奢念,但是老天爷也不允,不给有恋人半分驰念。
“那便好,就怕拖累了你…………”
朝晨露重,寒意涔涔,他先解了披风,在暖炉旁站一站,将身子烘热了才走往里去,瞥见她温馨安稳的睡颜,心中稍定,将方才在外间那一股杀人的戾气才浇灭了。那么冷冷僻清的一小我,唯有对住她时,才有几分炊火气。
景辞夜里睡得并不安生,疼醒来好几次,都让陆焉抱在怀里哄睡了,再轻手重脚地给她换过一回药,天没亮便起了,昨晚后续的事情固然早早叮咛下去,但仍旧不放心,系上披风在院子里迎着北风听春山回话,春山道是李崇熸已让皇后接回宫里,那不幸的小宫娥也让勒死了一床破席子送走,干清干净;太子还没醒,真醒了神,约莫要再闹上一场,不过皇后娘娘有话带到,晓得陆厂臣是个忠心的,这事无声无息畴昔,娘娘内心稀有。
景辞咕哝了半日,才扭扭捏捏开口说:“我原想说再不理睬你来着,厥后想着…………我到底是忍不住的,你不理睬我,我也要死皮赖脸找你说话的,哪能真不睬你呢…………“后半段藏在他炙热的亲吻中,他爱得那么难,又那么深,每一刻甜美都带着疼,只怕握不住,攥不紧,患得患失,喜忧掺半。
第六十六章眼泪
苗条莹润的腿缠住他精瘦的腰身,他中了套,心甘甘心饮此鸩毒,受此勾引。一翻身压住了她,也重重压在她伤口上,可她那里记得疼,她只晓得小腹里一团火在烧,将心与魂烧成了灰烬,她不知面前是谁,也不知身在何方,所求的不过是他的人他的身,管他是谁。
见景辞游移,他在弥补道:“落霞山离都城也不过十几里路,放心,我亲身送你上山。梅影庵里清平悄悄的,风景又好,近年引了温泉下山,都城里很多夫人蜜斯,夏季里总要上山去住上一段光阴。本日我已遣人前去办理,衣食住行,总不能让你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