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责罚[第2页/共3页]
“那…………经验的短长吗?”
“你滚蛋!”二老爷一把甩开这个碎嘴东西,沉着脸,对着景辞说:“我本日若不将你经验明白,便是对不起景家列祖列宗,更对不起你早逝的母亲!”家法抬得高高,二老爷望着景辞倔强的脸,一字一句恨道:“我问你,你认是不认?”
她能闻声棍子破风的声音,二老爷是恨极,一棍子抽在她背上,打得她当即就要疼得晕畴昔,那实木棍子落在身上没个声响,倒是痛到了顶点,要喊都来不及张口,已接上第二下、第三下。她咬紧了牙,眼泪流了满脸,却硬顶着一声不吭。景彦看得心疼,焦急上火想也没想就扑过来抱住她,连带挨了好几棍子,二老爷打他可不似打景辞,手上还留着分寸,打他便是往死里抽,半点情面不留。
二老爷肚子里原烧着满满一肚火,太阳落山没见人返来,真真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不孝女。现现在这精乖滑头的小丫头往他跟前这么一跪一哭,额头上还真让粗粝的石阶磨出了血痕,脸也脏了,明显是一起哭返来,真真可爱,这会子才晓得惊骇,起初借兵出城之时这脑筋里装的甚么?
若说前一刻她还存着几分幸运,这一时撞见父亲的痛心疾首,她便愣愣无言可对,只得咬紧了牙忍住泪,“这原就是我闯出来的祸,我一时发疯犯下的错,父亲要如何经验,我都认。”
头磕下去半点不含混,咚咚咚听着笔润都感觉疼。景辞这厢也给本身个撞得眼冒金星,未听清里头人呵叱,连带梧桐来扶她时跌跌撞撞往外倒,得门外等着景彦的丫环元宵上来搭把手,两小我摆布扶着才进了书房门。
“也罢也罢。”手上的佛珠不再转,永平侯道:“面前只要一条路,明日我领了你到定国公府上负荆请罪,国公府不知内幕,定然乐得顺水推舟卖这个面子。”
景辞不敢多话,只得倚着景彦冷静掉泪。这一场戏散了,二夫人撇撇嘴,恨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带着满心的愤激不平,灭了灯歇息。老夫人熬到这一刻亦是可贵,梅仙站在床边摸索着问:“要不要给六女人送些被褥金饰畴昔?西院荒废久了,怕女人住不惯。”
到头来笔润惊掉了下巴,白日里高头大马拿火枪逼走未婚夫的汝宁郡主,现在再没半点威民风势,扑通一声跪在书房门口石阶下,再娇软不过的口气喊一声,“父亲…………阿爹…………女儿知错了…………”
停一停,景彦也如同脱力,半个身子倒在景辞背后,还在问她,“小满,你哪疼啊?哭得丑死了。”
二老爷长叹一声,摸着髯毛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我是当不起你这声父亲。今后你们一个个的,要上天上天还是杀人放火,国公府都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永平侯道:“汝宁郡主,成也是她败也在她。她手上捏着太后陆焉国公府三条线,是我荣家最后一线朝气。若要保住阖府性命,需求娶她过门。你祖母身子不好,过几日便要沉痾,我天然上奏太后,让你们提早结婚。”
天大的口气,最最瞧不上女人。
两姐弟抱着哭成一团,打人的二老爷也红了眼,最后棍子都落在景彦背上,连带着为人父者恨铁不成钢的火急与有力,扔开了手里这根不断挥动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