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页/共7页]

“莫非不是吗？那天看到你的手臂，便知你腕力必定强于凡人。而你在舞台上的行动，有很多是轻功身法，别人看不出来，我岂会不知。”苏昊天站起来，“你给了她多少钱？”

舞停，乐止，大堂里一片沉寂，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闻声那清脆一响。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抚掌高叫道：“妙，妙极，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了。”世人方才如梦初醒，爆出雷鸣般的喝采。

苏昊天笑道：“当日白羽先生被仇家围攻，胸口中剑，掉下绝壁。今后天凤白羽在江湖销声匿迹二十年。这芳云楼里的死者莫非与当日围攻白羽先生之人有关？”

“找我做甚么？”

离依依一笑：“如果犯人，便带到牢里。如果朋友亲人，便养在家里。”苏昊天长长一声感喟：“都不是。”转头对柳妈妈说：“她不是犯人，不必严峻。”

“妈妈叫我畴昔。”柳妈妈赶紧做证：“对，我是叫她到大堂去的。有个朱公子，非要见她，我只好……”

无声无息的一道白影闪过，梅花镖落地，上面插着的恰是劲力无匹的天凤白羽。两人不约而同向白羽射来方向看去，还是没有人，只觉一阵轻风拂面，倒在井边的丑奴儿已经不见了踪迹。

沈岳对劲道：“柳妈妈，这美人儿今晚是我的了。”看着这张瑞丰钱庄的银票，柳妈妈如何不心动，却没有伸手去拿，无法叹道：“沈公子有所不知，离依依女人，是卖艺不卖身的。”沈岳怒道：“好不识汲引，在这类处所，还装甚么狷介。如果明天她不陪我，明天我就把你这芳云楼给拆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苏昊天笑了笑，又低头细心检察，感觉凳子倒的位置有异，本身几次演练，发明，死者在临死前应当是面对着门的，如果他发明了天凤白羽射出去，应当是对着窗，那么申明，起先他是为了门口呈现的人拔剑的，看来，凶手有两人。

离依依看着苏昊天拜别的身影：“我也不晓得……或许是怕他说出回绝的话吧。明日我便要分开这里，到开封去，免得看着贰心烦。”转头再看，白莹已不知去处，她冷哼一声：“跑的倒快，下次收你十倍的利钱。”

“啧，出了性命案，就你不慌乱，你倒像这里的老鸨。”苏昊天啧啧道。

“他自称君彦。”

一声冷哼，君彥身形一转，向窗口扑去，苏昊天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嘶啦”一声，袖子断了，君彥着恼，从怀中取出一枚红色羽毛掷向苏昊天，苏昊天应变极快，腰向后一倒，堪堪避过这来势汹汹的暗器。

一双素手悄悄按着银票推到他面前：“沈公子，依依虽身在烟花，却绝非轻贱之人，这五百两，还请沈公子收归去。”

“她？”离依依不解地看着苏昊天，“她是谁？”

金戈交击之声，张岳武功虽略输一略，但苏昊天尚要用心照顾晕倒的丑奴儿，一心二用之下，两人难分胜负。目睹缠斗半日，张岳心急，卖了个马脚，一剑划向丑奴儿，苏昊天忙去拦，岂料这是虚招，张岳左手甩出梅花镖直奔苏昊天右眼而去。

“丑奴儿，给我洗衣服。”

离依依环顾一周，又是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到房间去说，免得苏大人死在别人目光之下。”柳妈妈刚想说些甚么，离依依眼中寒芒一现即收，柳妈妈讪讪的去号召其他客人了，这恰好被苏昊天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