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裴将军诗帖[第2页/共2页]
丹青生看到云萧安然无恙,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风兄弟,多谢你的指导,让我回想起那夜醉酒后的剑法。不消再比了,我认输,你的剑法的确赛过很多!来,来,来!敬你三杯酒!”丹青生斟了酒来,和云萧对饮三杯,说道,“江南四友当中,以我武功最低,我虽伏输,二哥、三哥却不肯服。多数他们都要和你尝尝。”
秃笔翁道,“风兄弟公然也是懂书法之人。老夫曾亲目睹过颜公的送裴将军诗碑,可惜只余三分之一,上面所刻的只要前面四十字。如果将前面一句也写上,老是意犹未尽。”
秃笔翁将判官笔取在手里,浅笑道,“风兄,请多指教!”
二十三字写完秃笔翁顿时收笔,仿佛健忘这是一场比剑。转头看向那堵墙,只见右边一块空缺处从右至左,从上至下,留下了二十三字,恰是秃笔翁所写的裴将军诗。秃笔翁哈哈大笑起来。
“风老境地之高,吾辈望尘莫及!这一杯敬风老!”丹青生叹声道,说完一饮而尽。
丹青生摇了点头道,“我的剑法你看一遍就能学会,最后还是你指导了我,才明白大繁若简的事理。应当是我获益很多。”
秃笔翁举起判官笔,浅笑道,“我这几路笔法,是从名家笔帖中窜改出来的。风兄文武全才,自必看得出我笔法的门路。风兄是好朋友,我这秃笔之上,便不蘸墨了。”
秃笔翁走到墙壁上赏识本身的字,不断的赞叹,“好极!我平生书法,以这幅字最好。”以后转头对吵嘴子道,“二哥,你这间棋室给我住罢,我舍不得这幅字,只怕从今而后,再也写不出如许的好字了。”吵嘴子道,“能够。归正我这间屋中除了一张棋枰,甚么也没有,就是你不要,我也得搬处所,对着你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如何还能埋头下棋?”
云萧上一世九年任务教诲,唐诗宋词小学就开端背诵,大学后更是选修了大学语文。之前不解其意,现在倒是懂了。
秃笔翁对着那几行字点头晃脑,自称自赞,“便是颜鲁公复活,也一定写得出。”
云萧没有打断秃笔翁的笔法,不是秃笔翁字写的好,而是恭敬颜真卿,每一字飞来,云萧都以剑身将字弹向一面墙壁。秃笔翁见云萧共同默契,心中笔意越来越盛,本身也越写越对劲。
秃笔翁临敌之时,这判官笔上所蘸之墨,乃以特异药材煎熬而成,着人肌肤后墨痕深印,永洗不脱,刀刮不去。当年武林妙手和“江南四友”对敌,最感头痛的敌手便是这秃笔翁,一不谨慎,便给他在脸上画个圆圈,打个交叉,甚或是写上一两个字,那便毕生见不得人,宁肯给人砍上一刀,断去一臂,也胜于给他在脸上涂抹。
云萧躬身道,“应当是长辈向前辈就教!”
云萧笑道,“实在真要提及来℉,,破你剑法的不是我,而是我师父。”
世人奇了,丹青生问道,“何出此言?”
平常判官笔笔头是作点穴之用,这兵刃却以柔嫩的羊毛为笔头,云萧晓得秃笔翁的武功另有家数,加上真气浑厚,真气到处,虽羊毛亦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