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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菀见这位明女人，面貌端方，举止得体，涓滴不输晋城那些王谢闺秀。她盈盈一笑，顺道问了问明雁的年纪。

忒诚笃了。

不然她不要。

难不成是她“恋人眼里出西施”，才感觉陆琮是晋城顶顶都雅的男人，可实际上却不是。

明雁福身谢过。

潘侧妃这才一顿，看着明雁的小脸，问道：“你说――你见着世子爷了？”

明雁点点头：“是呀。方才要分开的时候，适逢世子爷返来。”

明雁俄然大悟，袖中的双手也忍不住攥了起来。

潘侧妃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姜令菀晓得陆琮固然不爱说话不爱笑，可生得实在忒俊美，这狂蜂浪蝶自是一波一波的涌来。她看中陆琮，以为陆琮是顶顶好的，天然也感觉旁人和她的目光一样，喜好陆琮这般俊美无双的男人。毕竟这夫君，脸生得都雅，带出去也有面子。她耷拉着小脑袋，道：“没甚么。”

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潘侧妃将这外甥女接到府里来，不得不令她有几分旁的测度。她侧过甚，眼神定定的看着陆琮。

陆琮“嗯”了一声。

倒是会说话。既说了实话，又夸了她。

姜令菀不满，伸出俩食指，戳在陆琮的两侧嘴角处，稍稍用力，将他的嘴往下挤压。瞧着陆琮这般风趣的神采，姜令菀表情愉悦了些。

潘侧妃出阁前同长姐干系极好，现在看着外甥女，自是爱屋及乌，何况这么标致的小女人，瞧着能不喜好吗？她见明雁一双杏眸敞亮清澈，灵气逼人，晓得她是个一点就通的。

拢玉院的丫环嬷嬷们，自是见机儿的走到院子里唠唠嗑儿，不打搅这对恩爱的小伉俪。

陆琮对上她切磋的眼神，迷惑道：“如何了？”

潘侧妃将明雁这外甥女接到王府，一是因为念着她，二是心中有旁的筹算――陆琮先前不近女色，可目下娶了世子夫人，开了荤，对女人天然也不会这般顺从。说实话，她这外甥女，面貌虽不及姜令菀，可在同龄的女子中，也是极出挑的。不过这事儿，她只是内心念着。不能急于一时，毕竟陆琮刚结婚不久。

“……琮表哥，你放心好了，在内里我会给你面子的。”她仰着头，嘉奖似的亲了亲他的脸。男人好面子，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做到的。毕竟她重来一回，总归懂事了一些。不会再让陆琮双方面的为她支出。他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内心的。

陆琮浅笑着，说好。实在也不是决计去看的，只是陆琮夙来警戒，天然会重视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不过是风俗罢了。在陆琮的眼里，甭管是标致的还是丢脸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儿。

姜令菀深深望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想写事情罢了。你从速出来沐浴吧。”

明雁从拢玉院出来，便朝着潘侧妃的沉香院走去。明雁身边带着一个嬷嬷，恰是从明家陪着明雁一道来的方嬷嬷。

国公府出来的嫡女，到底不一样。不过女人的底线是本身的男人，如果她打了荣世子的主张，这位世子夫人，想来也不会对她这般客气了。明雁垂眸，稠密卷翘的眼睫覆下，更添娇媚，她细细回想，觉着这荣世子的确生得甚是俊美，同世子夫人站在一块儿，登对又养眼，她瞧着也舒心。并且自打荣世子出去，眼睛便只逗留活着子夫人的身上，半刻都未挪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