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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的。”谢致沣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谢致清的诗和画，晋城不知多少女人暗里保藏传播，她有谢致清的诗集，并不是一件奇特的事。她从小就爱读书，谢致清是奇才，她赏识谢致清的诗，天然也是在道理当中的。

“但是……”

陆琮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道：“已经够聪明了。”慧极伤身，他只但愿她每日高兴就成。

姜令菀这才将手里的帐本搁下，窝在陆琮的怀里蹭了蹭：“今儿事情还忙吗？”

因为怕他夹在中间摆布难堪。

潘侧妃见她听得当真，心下忍不住觉着她傻。到底还年青啊。

谢致沣听了，和顺的亲了亲她的眼睛。姜六女人的确聪明机警，但是在他眼里，怀里这个，才是最好的。

姜令荑顿时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嗫嚅道：“对不起，我不该……”

谢致沣道：“你躺着歇息一会儿，我去送送她。”

陆琮笑笑，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去净室沐浴。

陆琮道：“没别的事。本日太子和二皇子倒是一块儿来了。”

谢致沣心下感觉忸捏，说道：“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她受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