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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河底,萧意、秋池寻到一处巨石,两人靠石坐下。萧意这才发觉,本来何如桥上了望此河深不见底,而河底回望何如桥却近在天涯。萧意看到落雁倚靠桥栏,又见她神情安静、态度宁静,本疼痛难忍之心竟有一丝舒缓。
只见一颗夺目之珠从石身当中一跃而出,点于落雁眉心当中,成为眉心之痣。只见这眉心痣通透得空,灵力充分。
萧意点头感喟。说道,我历经艰巨之时何暇顾情,现在与她相知,心生情魔,情魔岂是等闲能够摈除。
翻云覆雨手中爱,
萧意苦笑。说道,见与不见都没有辨别。
萧意凝神很久。说道,我与她相知,共用一心,已成一体,她若苦我亦难受,现在她已有力接受,无路可走,不得已而决定,勿要怪她。
男人笑道,她虽从未在我身边,却一向住在我的心中。我虽痛,却赶不走她。只盼着时候飞速流逝,我也好早早转世再去寻她。说完,男人便拜别不再理睬萧意二人。
三生石仿佛已知天机。说道,我得你一粒砂石修的这神力之身,现在你遭受此灾害以度过,我便将这纯洁之石偿还于你,他能护得你一世安然直至你再弃世道。
百尺竿头盼相望,
落雁仿似不识这三生石普通。说道,这石头好生风趣,竟会言语。汀溪见落雁自言自语,想是天机之事,便不敢等闲参与。
本来是何如桥上有一约百余岁的年老妇人正在通行,只见她华发丛生、衣衫褴褛,右手拄一朽木拐杖,盘跚前行。每走几步便转头张望,终究行至孟婆之处,拿起小碗便一饮而尽,随后向山野走去。未走几步,她俄然愣住转过甚来,只见得两滴浊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这老妇人随即消逝于花野当中。
秋池发觉萧意的窜改。竟笑道,落雁把这撕心之苦转移与你,想必现在她正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