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第3页/共4页]

“就该如此！”老太太道，“这婚事本来就是素安的！”

老太太和素安刚踏进院子，就瞥见素安的房门敞着。内里模糊有人影在动。

素安是故去的先方大太太所生的女儿，并非顾青亲生，可身份又实实在在的比顾青的两个女儿要高上一大截。

老太太拉了素安往前走。拐杖敲击空中的哒哒声引发了屋里人的重视。她们进退不得，只能出了屋子来堵人。

玉宁乖乖的跟在背面，谁赶也不分开，对峙要护着素安。

顾青被她那眼神盯得内心突地猛跳了一下，俄然有些明白过来为甚么刚才淑婷那么不敢面对方五，问话也只问方五身边花布衣裳的丫环。

听着她的哭诉，晓得事情经过后，顾青恨得目眦欲裂。见素安已经来到了跟前，咬着牙指了素安的鼻子怒骂，“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如何养了你这么个牲口出来！竟然粉碎你姐姐的婚事！”

出嫁的大蜜斯返来了！

枪管的冰冷触感犹还在额头上盘桓，方淑婷擦了把眼泪，偷偷看一眼素安，问玉宁，“哪个薛大夫？”

方家新买的洋房小楼还充公拾完，现在住着的仍然是家传的传统老式院落。老太太喜静，择了最偏的一个院落居住。

顾青被砸得嗷嗷直叫，不敢还手。

怀中大女儿哭哭啼啼的声音垂垂唤醒了顾青。

前面的话还没说完，顾青就看到了不远处正朝这边走过来的两道身影。

方家大太承平素都是端庄文静的，这般仿佛凶恶母老虎的模样，大师倒是头一回见。

两位蜜斯的父亲，方家大老爷方瑞正在客堂里接待着客人们。因为是早上，男客们也没如何吃酒。嗜酒如命的方瑞却喝了很多。乍一听到这个动静，他另有点回不过神。

已经‘死去’的五蜜斯也返来了！

顾青和方淑婷一脸惊骇的看着闲逛着不听使唤的双手，疼得哇哇大呼。

“我的安安啊！”老太太远远的看到了素安，大声喊了一句后顿时泣不成声。

“不如把东西拿去房间吃吧。”稍晚些两人都情感安定下来，素安扶了奶奶的手臂说，“餐厅到底不如房间清净。”祖孙俩说着话往她的院子去。

先方大太太一向无所出，结婚六七年才生下一对龙凤胎。在四少爷方素阳和五蜜斯方素安刚满一周岁后不久，方瑞带着顾青来到了方家。

方瑞喘着粗气仓猝往外走。他刚才喝的有点多，腿脚不太听使唤，家中的屋子又是老式的院落。这么往外一迈腿，脚背勾到了门槛，噗通一声趴倒，直接脸朝下的磕在了空中上，摔得头鼻都是血，晕了畴昔。

此生此世，她是毫不成能嫁入沈家的。

“混账东西！”方老太太扬起手里的拐杖，用了大力量噼里啪啦往离得近的顾青身上抽，“之前说安安不在了，骗我老婆子。本来就是想苟安安的东西！偷了婚事不算，还偷了衣裳金饰！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

“甚么薛不薛的。”顾青嗤了声，瞥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的仆人，到底没敢轻举妄动，“也不晓得那里来的村落野郎中。”

素安没有理睬。她眷恋的抬眼看了下方家匾额，细心望了望这个已经百多年没有见过的大门，这才收回视野，看向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