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我徒弟吧[第1页/共3页]
二旺叔他们一拥而上,将我妈和秦家人都给节制住了。
二旺叔抹了抹眼泪,见我头上缠着绷带,从速问师父,“他这伤要不要紧?要不要去病院?”“他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身子另有点衰弱”,师父看看我,叮咛二旺叔,“我们先去县城,跟差人那边通报一下环境,然后返来给秦爷办后事。”
听到师父这么说,大伯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感激师父,“感谢您……这位先生,您如何称呼?”
我给二爷爷守了两天两夜的灵,给二爷爷烧了整整一屋子纸钱。
大伯几近不敢信赖,“您……”
“哦……啊?!”,大伯一怔,“您……您能治小豪的病?!”
“用不着!”,二旺叔往外推他,“你走!走!”
二旺叔不听,一顿推搡。
大伯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头,“是……”
大伯很难堪,叹了口气,跪下,在二爷爷灵前哭了一通。
二旺叔指着大伯的鼻子警告,“别给我整幺蛾子,不然有你都雅!”
我没承诺。
我张了张嘴巴。
我流着泪嘲笑,看着二旺叔他们把这女人和秦家人轰出了灵堂。
我捂着正在流血的胳膊,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心如死灰。
我持续烧纸。
师父点了点头。
二旺叔松了口气,对师父说内里那些人已经节制住了,差人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他见我孝衣上沾了很多血,说孝衣沾血不吉利,让我脱下来,给我换一身。
师父说别这么说,我和这孩子有缘。
关于谅解书的题目,师父早就和我谈过了,他说秦家必定会来人谈谅解书的事,说我父母毕竟是我父母,他们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不能不认他们是我的爹娘……
大伯流着泪给二爷爷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忸捏的看着我,张嘴欲言。
那天幸亏是师父在,不然大伯这台下不来了。
这就是我的父母。
差人也很吃惊,但不管如何说,我活着返来了,秦伟杀人的案子就确实了。
师父叮咛我,“一会秦爷就要上路了,你去歇一会,缓一缓。”
但那刀,还是划破了我的身上的孝衣,在我右臂上划开了一个十几厘米长的口儿。
“是!”,大伯从速说,“二叔出殡,秦家没人来如何能行?我弟弟弟妹有错,不该对小龙做那样的事,但我这个做大伯的可没害孩子啊!你们就让我留下,送二叔最后一程吧……”
师父点头。
二旺叔传闻是师父救了我,冲动的握住了师父的手,“项先生,我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感谢您救了小龙!感谢了……”
门外站满了人,乡亲们冷酷的看着这个哭丧的男人,没人吭声。
他给我包扎好伤口,重新给我穿上了孝衣。
幸亏师父手疾眼快,一把将我拉开了。
“治不好,小龙的命给你们”,师父很安静,“当时你们要杀他,我毫不干与。”
我听到了内里的对话,但没理睬。
阿谁女人冒死挣扎,冲我吼怒,“恶鬼!你这个恶鬼!你害死了你太爷太奶,害死了你爷爷!你现在还关键你弟弟,害你爸爸!你为甚么不死!?你为甚么不死啊?!!你这个恶鬼!恶鬼!!”
我作为当事人,旁观了全部过程。
这天一大早,我大伯来了。
我当时都懵了。
她哀嚎着,身子一软,瘫到地上,嚎啕大哭。
她仰天长号,“小豪,我的儿啊……”
师父走过来检察我的伤势,把我带到药房这屋,帮我脱下孝衣,暴露伤臂,拿了药酒给我消毒,接着拿了些田七,研磨成粉,给我敷到伤口上,问我那里有绷带,拿了来,细心的为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