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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死了,尸身一向没有找到。很长一段时候,大街冷巷人们嘴中议论的都是这件事,有人说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有人说他靠捞尸身发死人财,迟早有此报应。
“大姐,我从小就在海边长大,水性很好,你奉告我你孩子掉下去的位置,我说不定能帮你把他的尸身捞上来。”阿坤从小发展在海边,水性在周遭几十个村庄都是驰名的。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柜子上,摆着两张照片,此中一张已经泛黄了,是他和一名中年妇人的合影,那位妇人有些面善,很像当初找过阿坤让他帮手打捞本身孙女尸身的阿谁白叟,她是秃顶的一个远房表姨。别的一张照片是他一年前拍的一张单人照,当时他并没有剃秃顶,并且还蓄着遮住了半张脸的大胡子。
“感谢你的美意,明天消防队员忙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我孩子的尸身。”说完,少妇又痛哭起来。
“哦,我明白,我不会白辛苦您的。”白叟明白阿坤的意义,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纸包,谨慎地一层层翻开,内里是一沓旧旧的钞票,面值都是5元和10元。
大胡子说:“是这里,这个处所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说到这,叹了口气,拿出一瓶白酒,“水里冷吧?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句话正中阿坤下怀,他接过酒瓶喝了几大口,然后又做了做热身,再次跳到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