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武器问题[第1页/共2页]
马破虏回声转头,看到岳诚提着一把锄头站在门口,不由喜出望外,总算找到仇人了,赶紧放开谢老九,冲上去给岳诚一个熊抱,拍拍他的双肩,喜道:“可算找到你了,兄弟。”
到岳家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声,恰逢腐败节,也许是扫墓去了,马破虏思忖,来的不是时候,腐败节见面了也欢畅不起来,不如换个好日子再来拜访,便记着这户人家,打道回府。
马破虏也是个憨憨,拿人家的牲口泄愤,出门又抱怨本身跑了恁远的路,连匹好马都没有,他如果晓得本身砍的是一匹突厥马,恐怕会先把本身的手给剁了。
马破虏和在坐的兄弟都很惊奇,这时节,哪来这么多粮食?
门外不远处的老槐树上面,有个青衣儒生,正在埋头挖坑,中间用草席裹着一具小马驹的尸身,仿佛是给小马驹挖坟茔,另有个娟秀灵巧的小丫头蹲在中间絮干脆叨的不晓得在说些甚么。间隔稍远,马破虏瞥了眼,径直闯进谢家,揪住谢老九的衣领,亮出那把朴刀。
“啊呀……”
跟着吃屁都吃不到。
说实在的,要抢也选个不兵戈的安逸处所,相州是汴梁的北方樊篱之一,这几年常常兵戈,武库里哪有好东西,一堆破铜烂铁罢了,能用的兵器不超越十把。
何况金国主力是马队,来去如风,哪有机遇停下对砍。
就算抢不到,烧了也是划算的,没粮食的话,金狗走不出汴梁地界,到时候就是群狼围虎,任他虎啸龙盘也抖不出一点威风。
这还是他们手里比较好的兵器。
说干就干,当天夜里就领着一帮兄弟把州衙门的武库抄了。
“老匹夫,这朴刀哪来的?”马破虏厉声问。
为了考证敌我差异,札甲捆到稻草人身上,夺天隼和缩地龙领着一帮兄弟,拿本身的兵器劈砍。
“嗐,你们也不提示我,今儿个是腐败节,人家哪故意机来吃酒。”
谢老九悄悄叫苦,这是招惹了哪家的杀神,咋还没完了呢?
成果就像这阴霾的天气一样令人绝望,大头领说得对,站在那边让你砍,都破不了甲,这还是陈年的札甲,甲片疏松,很多处所都生锈了,金国主力的甲胄必定更好。
这批人方才插手,还没有跟金人的主力碰过面,满怀一腔热血,难掩激愤之情,必然要跟金人血拼到底,但是马破虏方才吃过败仗,晓得红巾军和金国主力的差异有多大,就前次的战役来看,他们那些破刀烂斧子,在金国人面前如同儿戏,人家站在那边让你砍,都不必然破甲。
雪骢气咻咻的叉起小蛮腰:“报歉就完了吗,那但是大岳国的宝马,将来要给大岳国皇后抬嫁奁的,快赔!”
三度登门。
“这朴刀哪来的?”大师齐声问。
岳诚点头笑笑:“行事如此莽撞,我也早猜到了是你,以是这几天一向在谢家等着。”
“仇人呢,大头领?”
没马没兵器,把兄弟们奉上疆场,跟让他们送命有甚么辨别,但是这肝火万丈的战意,又如何停歇?马破虏闷闷不乐的埋头吃酒,一声不吭。
就在大师低头沮丧的时候,一个后生小子提着朴刀,一刀把札甲劈成了两截!
这红巾军方才鼓起,便在黄河北岸砍杀了几百金兵,固然支出了惨痛代价,但也打响了名声,两河一带的有志之士纷繁插手,招揽了一千多个民壮。兄弟们得知他来报恩,特地在相州府的一家酒楼设席,等仇人来吃酒,成果返来的只要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