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农忙时间贵如油[第1页/共2页]
打那以后,再来回挑担子送粮,朱兴德就变得谨慎翼翼。
就之前,满山挑担子送粮,满山没脱草鞋就在这里摔过,他瞥见了。摔得那叫一个健壮,看着都疼。
有些事就是如许,明显是朱兴德教唆满山受累,但只要话到位,就会让人只记着朱兴德的好。
朱兴德疼得直龇牙咧嘴,两个肩膀满是血印子,压的肩膀头子酸疼,大脖子颈椎也偏坠着疼。
左撇子和白玉兰内心稀有,就让小豆带着雇工那家妇人和孩子们去弄细糠。
朱兴德多少有点儿逼迫症,属于和大多数农男人比拟还算洁净规整的,就搞得割个稻子也端方,要不然看不下去眼,不像二柱子他们干活糙,割下的稻子乱扔。
朱兴德深思,咱帮都帮了,可别暴露一点点不乐意要累死累活的模样,那样的话,何必来呢。
宁肯赤脚,脚底板被扎,他也脱鞋,从不嫌费事。
只看,罗家巨大的箱子,端赖人力颤栗稻子上的谷子。
“累坏了吧,他大姐夫,你那脸都出血了。”罗婆子见朱兴德又割完一拢地给送来,仓猝打号召道。
没一会儿工夫,朱兴德又浑身衣裳湿透,一拢地干完。
小豆要带着雇工家的妇人和孩子堆成稻草堆,这些东西转头拉归去烧火或是返田做饲料用。
完了就拉倒了。
然后,小麦会演出真正的技术,对骡子屁股拍一巴掌说一声,“走。”
黄灿灿的稻田,令朱兴德心醉也心碎。
之前二女儿小豆也是干这活。
咱庄稼人,八辈子和土坷垃打交道的家庭背景,用饭睡觉说梦话聊的都是地步的事,在那种环境下熏陶,即便他从不诚恳种地,也见不得粮食被糟蹋。
朱兴德挑运小二百斤的担子,汗流浃背走在田垄里,到了田埂道,他还将草鞋脱了,打赤脚走。
常常跑过来,主动将脱粒谷子用袋子装好背上车,忙完这些再去喊小麦,“小妹?”
像是刚才满山也来送粮,他天然一样心疼,说累了吧?那孩子嗯一声,放下担子就走,可实在了,接着归去干活。
朱兴德卸下担子,随便一抹脸上的血,笑着说:“刮的,不算事儿。婶子,嗳嗳?真没事儿,您快别筹措找帕子,等会儿就不流血了,先脱稻要紧。”
朱兴德站起家,长叹一声,直直腰,瞟眼满山他们。
这话又给左撇子说的心头一暖。
本来之前左撇子还在白玉兰面前说过大德子“好话。”
但是左撇子心疼二闺女。二女儿这趟从回了娘家,始终比他大姐小妹干的活多。
小豆和小麦没用男人们,姐妹俩押车就能将脱粒谷子送到罗家。
“爹,呵呵,这胳膊都要抖抽筋了吧?”
玉兰问,那大姑爷不好吗?
捆扎完成,刚挑起来,他就差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即便说没事,左老夫在中间看着也心疼上半子了。
他当时说,别听大姑爷忽悠,大姑爷就是嘴好,分跟谁比了,比起内里别家的半子,咱家个顶个强。谁也比不上咱家的半子。
毕竟已经挑了大半天的担子。
朱兴德哈腰弓背,一手抓住一把水稻,一手紧握住镰刀,对准水稻根部比他大手长一点儿的高度割完扔到一边。
顺手扔,顺手安排平整。
小豆那活,看起来比下田割稻和脱谷的轻松,但挡不住她本身找活。
以免背着巨大的担子再摔到,闹出动静太大惹得别人看过来怪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