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花烛[第2页/共4页]
“不消了,本宫自小就风俗一小我,你先下去吧。”汐月仍旧是那暖和的语气,说罢便起家来了。
汐月靠在凌彻那光裸的肩上,任凭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柔嫩的唇却缓缓勾起了一丝嘲笑来,“皇上,彻夜就让臣妾好好服侍你吧!”
凌彻那狭长的双眸邪魅起来,并没有禁止她,大手反倒是扣住汐月后脑勺,夺了主动权,分开了她的唇,却又悄悄的啄吻了几下,仿佛不想这么快满足她,若及若离起来。
月妃?
为甚么不是她?为甚么还不是她?
“醒了?”凌彻挑了挑眉,大手悄悄地攫起汐月的下颌来。
之前的主子,现在的汐妃娘娘。她已经不再称她蜜斯了!
“喜好得紧啊,戴了好几年,就本日没戴。”汐月将那胡蝶钗接了过来,放在手中把玩,如果细细看便能找出钗上的标记,每年六月初六她都遣青衣去找人专门做一根,穿越了三年,本该有三把的,也不知如何丢失的,就剩手中这一把了。
或许不该一时打动把红衣要来的,这戏才刚开端,她却俄然感觉演得好辛苦,辛苦得有点想哭。
青衣呢?青衣又去那里了?
“回娘娘,红衣是奴婢本来的主子赐的。”红衣还是恭敬地应对,眸子里却掠过了一丝失落。
心中有些镇静,瞥见一旁那兰玲香薰便拿了过来,游移了一会儿便十足倒入了浴桶中去了。
纵使成心,那又如何?
不战,那便是他死!
大门被缓缓合上后,汐月才绕过屏风去,看着那冒热气的木质大浴桶,无法地笑了笑,取来搁在一旁的兰玲香薰来倒了些微出来。
这世上就剩红衣和青衣两个亲人了,半年来前是如许,她本觉得会多一小我的,只是,半年后还是如此。
那女人曾哭着闹着要的东西!
“过来!”凌彻的声音却不似方才那么戏虐与和顺,有点冷,有点急,将汐月拉入怀中,紧紧地拥着,搂着她的大掌往上一寸寸游移而上,仿佛是在寻觅甚么,狭长的眸子阴沉却透出了一丝固执。
那么彻夜便是大好的机会了吧,即便肃亲王还未摆设好朝中权势,她仍然能脱手,入了宫她还需那肃亲王何用?
都是假象!
彻夜,他来何为?洞房花烛吗?
开门声已经传来了,屋内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凌彻渐渐绕过那大屏风,却见汐月仰着头,双眸紧闭,仿佛睡着了。
“红衣可有姐妹否,本宫还想向皇上要个婢女来,也好同你做做伴。”汐月仍旧浅含笑着,也不再究查方才的题目,方才她问甚么,红衣便只回甚么,一句话未几,她当然看得出端倪来,没想到这傻丫头竟会调教得如此好,她是钟离的公主,以凌彻那多疑的性子,如何不防她?
青衣仍旧常常入宫去见蜜斯,不称汐月娘娘,还是称她蜜斯。
汐月见凌彻没动,倒是睨了他一眼,主动将双唇贴了上去,大胆的窜进他的唇内和他的舌胶葛、挑逗,而小手却下探到那坚固的腰上,悄悄拉开了衣带。
承诺向来就是用来违背的,何况她只承诺杀了凌彻,其他一概未曾承诺过。
汐月嘤咛一身,这才缓缓地展开眸子来,对上凌彻那温软哀伤的眸子,微微一愣,只是,还未待她看得清楚,那狭长眸子里的哀伤却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轻挑的戏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