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炒作[第1页/共2页]

连价都没讲就全买下了？王掌柜在内心打起小算盘，摸索道：“比来鱼腥果的行情紧俏，一枚低阶灵石只能买十颗。”

王掌柜想动手里还剩了四十枚鱼腥果，他从速叫过几个亲信的伴计，让他们分作两路。一起去邻近交好的店家刺探，看看他们那边鱼腥果的行情如何，另有一起则是奔往各大酒坊店家，那边必然能探听到有关鱼腥果的所谓“谎言”。

王掌柜想不到的是，伴计们前脚刚走，同街百草阁的大伴计就仓促来了，进门就问这边可有鱼腥果的存货，如有的话可否调剂一些？

王掌柜心中嘲笑，三言两语把那伴计打发走。工夫不大，去别家刺探的伴计返来了，并且带回一个让王掌柜悔青肠子的动静：坊间传言，本来被大师以为毫无用处的鱼腥果竟然能够帮忙开脉。

王掌柜将两人送出店外，回到店里，几次揣摩刚才的一番扳谈，总觉的程公子的说辞缝隙百出，这鱼腥果若真的没有半点用处，那孙采办怎会问都不问就想把店里的存货全都包圆了？

这个孙采办的脸虽臭，却也是个利落的，王掌柜对孙采办的观点有所窜改。他店里的鱼腥果是一比十三进的货，这一单便挣了六七片金叶子。让他猎奇的是，看这孙采办的架式，仿佛是要将市道的鱼腥果一扫而空的架式，也不知万兽谷买这么多鱼腥果是做甚么用处？

王掌柜留了个心眼，说了个活话儿道：“鱼腥果这东西，平常鲜有买家，小店只存了二十余颗，不过上仙如果要的多，小店也可从别家告急调一些过来，包管不会让上仙绝望。”

王掌柜不说没有也不说有，只笑嘻嘻地问那伴计，是那里来的大主顾，会买这么多的鱼腥果？

一旁的程公子借机插嘴问道：“我要跟王掌柜探听的事，也和这鱼腥果有关。但愿王掌柜能够照实相告。”

王掌柜踌躇一下，照实答道：“两天前，的确有位客人从我这里买了三十颗鱼腥果。”

程公子做出无所谓的神采笑了笑：“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除了我们以外，比来可另有其他的买家从贵店采办了这鱼腥果？”

王掌柜拥戴地笑着，心中却闪过无风不起浪的动机。

程公子摆摆手仿佛不肯多说，打个哈哈道：“说甚么的有，另有说拿鱼腥果开脉的呢，你说这是不是荒诞至极？”

王掌柜心说，正题来了！旋即正色道：“程公子这是说的那里话，鄙人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通了这一层，王掌柜不卑不亢道：“既然是老祖交代下来，小店哪敢稍有坦白？只是还望上仙略微示下，这鱼腥果到底有何独特之处，竟让您亲身跑一趟。”

王掌柜俄然有些悔怨，不该那么等闲就一下子卖出二十多枚鱼腥果，贩子的直觉奉告他，这此中说不定就埋没着某种庞大的利润。

程公子略微游移了半晌，终究不再兜着圈子说话，抬高了声音道：“实不相瞒，老祖之以是派我下来，主如果因为有些心胸叵测的小人正在公开里炒作鱼腥果，想给老祖尴尬。”

两人听罢也未几待，拿了所购的鱼腥果，便起家告别，仓促走了。

程公子眼中精光一闪，诘问道：“王掌柜可还记得此人的边幅，可否给我们讲讲这位客人的环境，越详细越好？”

“只要二十余颗？”孙采办皱了皱眉头，直接道，“那就都买下，你也不消调货了，摆布程公子都要一家家问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