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伙[第2页/共5页]
“高阁老?”
马六摆了摆手指:“陆兄弟这话错了。官要看如何当,不然你看高阁老的宅子如何起的?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些运白粮的人干?”陆璟问。
“如何晓得,只是如何跟高阁老有关?”
陆璟也不再问,只是不断劝马六酒,本身一杯,马六一杯。
马六跟高阁老会有甚么干系?
现在陆璟的意义是他马六没有义气,那他算甚么。
福顺拎着只公鸡,拿着酒来了。
“那里,应当的。若不是状元,那日我就死了。”马六摸了摸胸口,“那只箭就射在我的胸口上,厥后我看过伤,就差一点就射死我了。”
“妇道人家老是怯懦。”陆璟笑了,“六哥,我已经叮咛人筹办酒菜,你我兄弟能够再来一杯。”
现在他只能借力打力。
金华酒这类黄酒,吃起来感觉没甚么,后劲却大,醉起来更是不知不觉的。
马六看了眼福顺,细心打量。
马六把房间里环顾,查抄过了,横马跨马样坐到了书案边的椅子上:“没想到你这个官倒是挺简朴的。”
“深夜打搅也是不得已。不想给陆状元惹上甚么费事,以是才如此。”马六站了起来,“彻夜来就是看望下陆状元,那日的拯救之恩,马某铭记在心。我这就以茶代酒敬陆状元一杯。”
陆璟也不当回事,等高谷下了马,跟在前面进了宫。
陆璟领着马六到了书房。
马六看了眼酒盅里的酒,色彩如金,拿起一口干了,进了嘴里味甘而性纯:“不错。”吃了菜,“你们这些当官的就喜好这个酒,我喝过那么几次,不过都没你这个好。”
陆璟拍了拍徐惠然紧裹着的被子:“放心,我在,没事的。”
“门生是先生取的,天然要到先生这来。”陆璟悄悄地说。
“有个高记米铺,你在都城,在北方一带探听下,那满是高家的财产。抢来的白粮,我们卖给高记米铺。高记米铺再这么转手一卖,黑的就成了白的。我奉告你,那抢来的粮,偶然都不卸船,就这么直接驶走了。”
福顺去了。罗妈夙起来,手里拿着把菜刀站在正屋门口,听到有人出去,差点砍下去。
福顺瞧到了,悄悄咂舌,本来老爷没喝下去,全倒在了手巾上。老爷但是太聪明了,那这誓也算没发了。
把福顺吓得抱住了头:“娘,你干甚么?”
福顺不晓得陆璟打得甚么主张,跑去找杜阿福:“阿福哥,老爷真要跟阿谁强盗头子结拜了。”
“天然不干。兄弟,看到我脸上的这个疤了吗?几年前,我看看,十年前吧。我们兄弟抢了一批交税的白粮。说句实在话,我们也不会随便要人家命的,毕竟大师都不轻易。可阿谁粮长太不上道,把粮留下就成了,成果还跟我们打。我这个疤就是那船上的一个小兔崽子砍的。我当时一来气,就让部下把阿谁粮长砍成了几块,扔河里喂鱼了,可惜阿谁小兔崽子却没有抓到。等哪天抓到了,看我如何清算他。”
陆璟已经从墙边的衣架取了道袍穿上,系好了系襻:“马首级坐。”
徐惠然的心跳了跳,宿世他给她的信里,也这么写过“再等段时候就好了”。只是当时她是等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