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第4页/共5页]

陆璟搂着徐惠然一滚，滚到了床底，附在徐惠然的耳朵上：“娘子，我去看看。”

杜阿福探了下大黄和大黑的呼吸，确切还活着。

天子看着陆璟俄然大笑了起来：“你只敢惩罚丫环，不敢说尊夫人吧？”

站门口的陆璟看到，说了句：“别碰，它会挠人的。”

杜阿福翻开了门，走过来给陆璟牵马。

喜永泰凑了过来：“爹这是要对陆璟脱手？”

“怕它们叫起来，只是打晕。放心，死不了。”

徐惠然说了声：“阿福、蚕姐，你们是如何打扫院子的，没看把郡主的脚都弄脏了，从速着打扫打扫。”

门外，兴宁郡主跺着脚，往骡车走：“归去！不杀了她，我就不是人。”人一回身，不是宫女们护了下，差点要给马蹄子踢到，开口就骂：“不长眼的东西！”头一抬，却呆住了。

徐惠然的眼睛睁大，不晓得产生了甚么，耳朵严峻地听着内里。大黄和大黑，不会给人杀了吧，她的小手想摸甚么，这里却没有床。

“我哪有功。”徐惠然抿嘴笑着，见陆璟对峙，还是伸开小嘴，只把西瓜片的尖咬了。

天子还是晓得了，三天后把陆璟传到了御书房：“传闻你的猫把兴宁郡主的手给抓了，还把郡主给扫出来了？”

蚕姐把手里的挠挠往前一递：“郡主，就是这只猫。”

“阿谁陆状元本年多大了？是那里人？”

徐惠然的脸红了，推开了陆璟：“你如何吃就好，我去织布了。”站了起来。

大黄和大黑冲着宫女叫，似要扑畴昔。

蚕姐扒着门边喊：“是他们嫌我们家院子脏，五奶奶才说扫扫好待客。”

陆璟往天子的手望，看不出挠的红印来。兴宁郡主挠得可深多了。挠挠的爪子，陆璟是领教过的。

陆璟弓着身：“臣的猫不懂这些人的事理，见了生人就要挠。阿谁扫出来，是臣妻怕怠慢了郡主才让丫环扫得。丫环粗陋，臣归去定然经验，还是猫，臣也会经验。”

正屋里，徐惠然请焦大奶奶坐炕上：“大奶奶，尝尝这是井里湃过的西瓜，解解暑。”

“大奶奶……”徐惠然又叫了声。

“马首级技艺高强，看来我这两条狗是白养了。”陆璟往前走，“请到书房一坐。”

徐惠然唇角翘起，事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现在倒是溜了。

喜公公不说了。

杜阿福把墙角放得大扫帚拿了过来，对着宫女和郡主就扫了起来。

“臣替臣妻谢陛下。”陆璟跪下磕了头。

陆璟坐床底滚出去，站了起来，点亮了油灯，往外走。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笑：“惊扰了。”

陆璟看了眼焦大奶奶，从抄手游廊走了过来。就算午后了，太阳也是大。他如果晒黑了，娘子说不准就要不他了。

“臣谢天子明白臣的苦处。不过……”

小寺人瞧着，这就不怪了？

宫里的寺人几万人，陆璟并不都认得，到了家门口冲着那身衣服，也得打声号召。

徐惠然听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从床单底下往外看，只能看月光。

徐惠然转过了身往回走：“焦大奶奶刚才在，把井里湃过一西瓜请她吃，她见你返来也不吃就走了。恰好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