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番外五[第1页/共3页]
苏清酒迷蒙着昂首:“甚么信?”
炽热的吻便落在了脖子上,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被他拆穿,阴樽只是挑眉,“不是你说的,数千年前的恩仇, 还记取做甚么?他毕竟是我的孪生兄长。”
初遇以后,他们根基上都是寸步不离,没需求写信,独一隔得最久的,是大战产生之前,阴樽回冥界的那段时候,他为变更那十万鬼兵,被部属困在冥府里压榨了几个月的劳动力,因为想人想得紧,就写了信让人奉上天宫,却一封复书也没有。
那人已经是天帝,是万物之主,却掌控不了冥界。
两人视野相对,皆是一愣。
“你……”
“嗯。”
微不成闻的淡应,倒是最必定的回应。
苏清酒半仰着头靠在他怀里,双手覆上环在身前的手臂,微微侧头道:“你应我一件事吧。”
“累了?”
现在看来,那些信,只怕是没有送进白泽殿的。
他将本身监禁在白泽殿里,百花圃里摘来的话百日不谢,他待在书海,隔断了外界的统统动静,直到昊天塔震惊天宫,他仓促赶到时,昊天塔下,昔日屈尊降贵替他守门,给他当坐骑的黑麒麟,已经倒在塔下奄奄一息,仿佛心窝里刹时被掏空了一块,疼的短长,本能的便将驱动昊天塔的人重创,护了那人已经开端逸散的神识便分开了天宫。
阴樽还是笑:“真的。”
沉吟半晌,他缓缓道:“分开昆仑山时,我应了他在天宫待满百年。”
阴樽忙不迭地低头吻住他的唇,肆无顾忌地在他口中翻搅,磕磕绊绊地靠近沙发,被扶手绊倒,相拥着倒了下去,敞开的窗帘同时合上。
一小我守着那间堆栈,守着那条长廊,守着深渊里迟迟不肯复苏的人。
结束以后,阴樽抱了人走进浴室,被放进浴缸,苏清酒懒懒地靠在边沿,看着在浴室里裸奔的或人,也懒得管他是甚么时候学会用这些人界的东西的。
他没有奉告阴樽,当时没有出去,他还存了别的心机。
浴缸里的人半蜷着身材,红色的玫瑰花瓣衬得他肌肤更显乌黑,沾了水的肩头更显莹润,热气蒸地他神采发红,花瓣半遮半掩的身材,惹人血脉喷胀,身后替他擦洗的行动垂垂就变了味,情不自禁地吻到一处,人也跟着钻进了浴缸,溅出水花一片。
他们了解之时,白泽神兽入住天宫不过十载。
他不能分开是无法,此人归去冥府,连续数月未归,连个动静也不得见,他曾觉得相处时的和顺缠绵,不过是那人一时髦起,心中有气,恰逢天帝入白泽殿找他商谈,言及天界与冥界之事,他若寂静旁观,便任他去留。
又折腾了两个小时以后,躺在铺了鹅绒毛垫的旅店大床上,苏清酒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阴樽抱着他倒是精力实足。
送信被截,再上天求亲,此人不肯相见,恰好天帝脱手,激发争战,这些也都不是偶合。
“清酒……清酒……”
阴樽放权,冥府的事件他全然不管,但他的存在,是天帝一统三界的停滞,冥界众神敬他为主,更视他为友,对他是绝对的虔诚,冥帝还在一日,冥界就不成能受天界统领。
阴樽笑了笑,又将人往怀里抱了抱,让他靠得舒畅些,在他额头上轻吻:“你不是不肯走,当年……为甚么不肯复书给我?”
以是等他醒来以后,容忍他的在理取闹,容忍他的死皮赖脸,也不计算之前产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