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页/共2页]
大年初三这一天,我赢了整整八万多才罢手,不是我不想持续赢,而是该回兰雨家用饭了。
信赖很多人玩过推币机,机器哗哗的吐币的声音是不是挺动听挺刺激,我信赖很多人都是因为推币机这类直观吐币形成视觉和听觉结果而沉沦上推币机的,毕竟这类感官上的刺激比起屏幕上的分更加吸惹人。
成果胡大勇奉告我他也是从县城一家大游戏厅买的淘汰的机子,我当时听了就是一愣,这些机子竟然是淘汰的?这有点不成能,这些机子的技术都是最新的啊。
不夸大的说一句,我和兰雨的婚礼当时在我们这里办的绝对是相称风景,直到现在我们家四周的白叟还都有印象。
初五,二十一万。
大年初十,我和兰雨回到了家里把要结婚的事情给我爸妈一说,父母笑得嘴都合不拢,说要把统统的积储拿出来给我办得风风景光的,但我爸妈也开端忧愁,首要愁得就是这婚房如何办。
胡大勇分开后我给雷傅生打了个电话,除了把在这边发明这类推币机的事情奉告雷傅生以外,主如果请他来做我的证婚人。
我站起来劈面无人色的胡大勇笑了笑,仿佛豪杰班师一样在兰雨兰雷兄妹另有他们那几个兄弟的簇拥下走了出去。
我当时就认识到了这是一个庞大的商机啊,这类机器还没上市,如果我在上市之前完整破解了此中的法度和规律制作出呼应的遥控器来,那卖出去能赚多少钱?
婚礼结束后我和兰雨出去度了蜜月,等我们度完蜜月返来,雷傅生来到我家找到了我。
我让父母不要焦急,我们这边当时最好地段的小区房价也就方才破万,办婚礼的事情我和兰雨全权交给了父母,我们本身则开端到处看屋子买房。
初六……
只不过我当时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本身的这类动机罢了,也恰是这类动机的产生,使我今后完整站在了打赌机厂的对峙面,从一个沉沦打赌机的赌客,变成了和它势不两立的仇敌。
我和雷傅生一说,他也有如许的设法,实在当时我不晓得本身俄然冒出如许的设法除了赢利以外,更已经有了一种想要应战,想要破解,想要让从打赌机上赢钱的人不止是我,而是每一个进入打赌机场子的人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