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第3页/共5页]

赵玺道：“和你猜测的一样。”

十五岁的少年，面貌已经褪去了孩童的稚气，棱角更加清楚。那一张脸儿好像天工造物，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一头卷翘的头发编成辫子束在头顶，唇角的线条倒是格外刻毒。

赵玺不耐烦隧道：“让梁休措置去，梁振安是他老子，又不是我老子。”

轻城有一次去西岭书院看赵蛮，恰好碰到去看望夫君的霍氏。当时霍氏比现在要瘦上很多，和姜重两人躲在树林中头碰到头喃喃细语，一看就晓得小伉俪非常恩爱。

前来接她的是福全驸马卢毓之妹，定远侯府的嫡幼女卢绣, 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是身后的嬷嬷扯了她一下, 小女人才反应过来, 上前拜见, 热忱地号召道：“两年不见，公主容色更加出众, 委实叫人自惭形秽。”

赵玺往屋里走去，大声叫道：“阿卞，帮我找身衣服。”又指着钱小二道，“你也去换一身衣服，别让姐姐闻出味来。”

不过，姜重那小子固然不待见她，但到底是她宿世的侄儿，又对赵蛮忠心耿耿的，他的老婆，她天然是要汲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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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绣笑道：“嫂嫂特地从洛阳重金礼聘了种牡丹驰名的尤大师来打理牡丹，这几株是大师培养的新种类。”

而这统统，除了罗山长的本领外，最大的启事倒是荣恩公主的耳提面命。谁也没想到，这个小霸王竟然会这么听一个小女人的话。

庞先生痛得在地上打滚，嘶声道：“不是我，我不晓得你们在说甚么。”

庞先生神采大变：他靠教书为生，右手拇指一断，拿不了笔，写不了字，他岂不是成了废料一个？书教不了了，他梦寐以求的考取功名更是再无希冀。杀人不过甚点地，赵玺这一下，是要直接断了他的后路。

指骨的疼痛传来，庞先生魂飞魄散，靠近崩溃，缓慢地交代道：“来人会带着信物……”

轻城内心感觉奇特：姜重官职不高，以他的品级，普通来讲，霍氏是没有资格来福全的赏春宴的，莫非是看在赵蛮的面子上？

杜琮还想说甚么，脑中却一片空缺，只要她和顺的语音在耳边不断回荡，平素的出口成章之能全不知跑去了那里，只得结结巴巴隧道：“那，那就好，那就好。”

钱小二将烙铁扔回火炉中，问道：“你现在可愿回殿下的话了？说，告发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几人路过几株用白玉雕栏围起的珍品牡丹，霍氏惊奇的声声响起：“这是玉版吗，如何能养得这么大？”

地下室阴暗潮湿，昏黄的灯火照亮了倒在地上的被铁链紧紧绑住的中年男人，氛围中模糊飘着血腥的味道。

赵玺神采一变：“糟糕，时候晚了。明天姐姐要去福全的赏春宴，我承诺她在那边会面的。”他一边高喊备马，一边快步往外走去，走到一半，俄然停下，扭头嗅了嗅本身的衣服道，“你帮我闻闻，衣服上是不是沾了血腥味？”

姜重一脸“你是不是有弊端”的神采。

轻城也感慨：福全还真是大手笔，这几株牡丹的用度只怕就抵得上十多户中等人家一年的嚼用了吧。不过她本身的公主封邑就不小，出嫁时，皇后娘娘又帮她购置了大笔嫁奁，有钱得很，这些开消对她来讲底子算不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