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碟仙的奇怪结果[第2页/共3页]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碗不再滑动。骆驼挠头:“岸香?啥意义。莫非我媳妇说对了,音同字分歧,实在是‘暗香’。”
骆驼迷惑地看我,我用手指指天花板:“这是留给死者的。”
王思燕说:“是不是这个题目刺激到它了?”
“不对。你们都猜错了。”王思燕紧紧盯着古碗,蜡烛火苗映着她的眼睛,她散着很奇特的神采。
我这才看到,本来一根蜡烛不知如何俄然倒了。火苗奄奄一息,骆驼把它扶起来,用打火机重新扑灭。
“不可。”我对着碗说:“碟仙碟仙,请回本位,感谢你了。”
“你们那都是小玩闹,今晚是来真格的,”我说:“我先把碟仙的端方跟你们说说,一会儿请鬼的时候,我们三人用右手食指压在碗底,谁也不要用力,必然要放松,让碗本身滑动。别的有两个忌讳,必然要服膺。第一,在碟仙的过程中,不管呈现甚么事,谁的手指头都不要分开碗底,牢记牢记;第二,不要问一些让碟仙比较尴尬的题目,不要刺激它。”
差五分钟十二点,大师不再谈天,各自坐好。我深吸口气:“开端吧。”
可古碗一动不动,就停在“彼”字旁,像是粘在上面。
碗动了。我们四小我的目光紧紧落在碗上,看着它滑动,它一个字一个字的掠过,最后停在“岸”字旁。
这个心念刚起,统统蜡烛的烛火一起明灭,墙上映出我们暗中的影子,乖戾阴沉,屋子里充满着没法描述的氛围。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受,像是有好几只小猫挠着,特别闹心。
花花轻声嗟叹,左手揉着太阳穴:“好难过啊,头晕恶心。”
我对着碗问:“红衣女,你还在不在?”
碗一动不动。
王思燕神采白:“齐翔,我手指离了碗底,会如何样?”
我尝试着说:“既然你不想归去,那你能不能奉告我,你是如何死的?”
碗悄悄扣在“彼”字旁,一动不动,我们谁也没说话,屋里静的落根针都能闻声。
模恍惚糊中,我仿佛感遭到仿佛有人坐在了劈面的椅子上,红伞在蜡烛的光芒下愈红艳。
这丫头有点歇斯底里了,我赶快提示:“手指分袂开碗底,不要胡说话,统统听我的。”
熬了一白日,到早晨十一点时,遵循商定,我来到凶宅。他们三个已经到齐了,在门口等着。
我抬开端看向劈面,劈面的椅子空空的,并没有人,可刚才明显感受有人坐上去了。
我们三人把手指头压在碗底,悄悄等了几分钟,我轻声说:“大师一起跟我念,红衣女、红衣女请出来。”
花花、王思燕和我一起念着“红衣女快出来”。
王思燕真是惊骇了,她喃喃对着空空的椅子说:“慕容青,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把手分开。”
说实话,我也有点抓瞎,到底是咋回事呢。俄然,厅里像是刮了一阵风,我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口猛地炽热一下,是项坠。
我把扶乩图铺在桌上。碟仙的扶乩图上用羊毫写着很多蝇头小楷的字,字与字之间应当是随机摆列的,并没有相连的词组,统统的字呈螺旋形摆列,乍看上去,如同层层环抱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