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张脸[第3页/共3页]

义叔大吼一声，把他们全都撵出去，只留下我，然后把门关上。

我定睛瞧，俄然心念一动，抬高声音：“不知我说的对不对，特别像一张人脸。可又不太像，似是而非。”

他眯着眼，仿佛想了想，又让我往前走两步，小女孩顿时像扎了镇静剂，不断地挣扎，绳索嘎嘎响。

“对，对。”义叔从速道：“那就是我们公司下设的，我是总经理。”

义叔一拍巴掌：“你们如何不早说。”

义叔神采乌青，不跟他们废话。时候不长，东西都筹办齐了，他让统统人出去。大夫们不干，骂骂咧咧，家眷们也一头汗，不断问义叔到底能不能行，别迟误医治。

她妈畴昔拉她，义叔反应很快：“让孩子再摔一次。”

“能不能看出是甚么？”义叔问。

火化的时候还算顺利，尸身送进高温炉，烧了二非常钟，再推出来的时候，已化成一堆骨灰。家眷耐着性子，用火钳子把骨灰捡光临时的骨灰盒里，下一步就是到船埠乘船，把骨灰洒向江心。

屋子里有些暗淡，捆在椅子上的小女孩耷拉着脑袋，小脸惨白，仿佛晕畴昔了。

我品出味了，仿佛我能影响她的情感。

义叔神采凝重：“现在环境告急，关于死者你们要实话实说，不能有任何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