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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处笑了笑,说:“恨吧、恨吧”。接着问郝主任要不要来杯酒。
这要怪班里的翟大美女。
这雷师,真如齐俊所言,平时就是个冲动分子,一冲动就“啊”、“甚么”、“喂”的叫。而打牌时,不但叫,说话还“雷人”:
快放工时,听我说郝主任好玩后,乘梁园她们不在,雷师对我说,郝主任向来就是怪话大王,他说的话,常常能把人给噎死。雷师说,畴昔的不说,就说本年过完春节,来上班的路上,她碰到郝主任,她便主动与郝主任打号召,问年过得如何。
先前郝主任坐下来时,叶燕说他的凳子上有水,他做严厉样道:“甚么?有鬼?!”
早晨放工后,我便找了管事的,说不干了。
我原想奉告翟美女的,但忍住了――她早八点就上班,而我是九点上班;早晨我九点放工,而她要到十一点。中午,我曾抽暇去找过她,可她忙得昂首看我一眼的时候都没有。
第一天卖了十几瓶,第二天卖了十几瓶,第三天中午,管事的来了。当看了我的发卖记录后便大发雷霆,骂我是呆瓜。说甚么这么好喝的水,才卖这么几瓶,连摊位费都不敷:“没见过猪,莫非也没吃过猪肉?学着别人喊几声,呼喊呼喊嘛!”我被他骂得难过极了。心想,那么的难喝,还硬要说“好喝”,这不是闭着眼睛说瞎话么?谁喊得出口?
“曾处又宴客?”
“甚么?吃着人家,还骂人家是‘死菜’?”
那天早上,有个来办事的,不知甚么事,在大门口,对保安大呼大喊的发牢骚。
“甚么‘有都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郝主任笑道。
翟美女家,是我们这个都会里最富有的家庭之一。她家不缺钱,可她,我想怕是吃多了撑的,高一时国庆放大假,她非要约我去体验糊口:“就一周。”她像哄小娃娃似的对我道。
8月7日礼拜五阴有细雨
“打哪样打喽,有都没有。”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特想笑。
“菜多呢,忙吃甚么饭。”曾处笑道。
郝主任边坐下边说。还说“恨你不如吃你。”
当时,听那人骂郝主任“老杂种”,我们都愣住了,不知如何应对。可郝主任只愣了一下,便点了点头,笑着竖起大拇指道:“我当然‘杂’了。你纯,你最纯了,你家是亲兄妹联婚。”
郝主任说:“酒囊饭袋嘛。还是先来碗饭。”
收假的头天早晨,翟美女打电话给我,说我不敷哥们儿,逃窜也不奉告她,害得她干满了七天:“将来,饿死也不打临工了,七天,比我十七年受的苦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