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第2页/共2页]
“你要去找肖杨?”母亲看我饿老虎似的吃相,觉得我要出门。
我说:“你先跑吧”。
用饭时,我对父亲说我有点想不通,肖杨那么喜好熬炼身材,一天打两场篮球都不喊累,如何干活会累成如许。
听父亲说,肖杨打工的工地乌龙镇,哪像包工头说的离城十多千米,少说也有三十千米。现在,到处都在修路,车又多。三十千米,不堵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如遇堵车,两小时也打不住。怪不得,肖杨说他每天早六点起床,忙得早点都来不及吃还会早退。
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
“你俩是好朋友,你应当叫他和你在一块,修建队的活儿苦得很呢。”母亲道。
电话那头的他还是有气有力的,说累。
我原想忙了五天,礼拜六能够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早上六点不到,我就莫明其妙的醒了。我想怪了,这几天上班,每早七点了,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才挣扎着起床,明天想睡个懒觉,却醒的这么早。我翻滚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与床板的斗争,磨磨蹭蹭的起了床。
可事情就怪了,我也和那自行车连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