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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想探听下,你们的金子是多少钱回收的?”
许岩和刘洋接过名片一看,本来老先生倒是姓秦名岳,名片却不是简简朴单的一个名字,另有排得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公司字号,甚么“广亚贸易公司董事长”、“中龙国际商贸个人董事长”、“东南亚经贸联络商会理事长”之类,足有二十多家公司,把两个未经社会的大门生看得赞叹不已,难以设想面前的一张皮里竟然裹得下这么多的称呼。
许岩摸着脑袋:“这个,还是要现金吧。”
但也不对啊,窖藏几百年的老元宝跟新铸的金子,放在本身眼里,那的确比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异还大,本身如何能够认错?
“是啊,老先生您放心就是,犯法的事,我们是决计不做的――老先生,您看着,咱俩像好人不?”
老板一个电话出去,过了约莫五六分钟,一个脸孔乌黑、穿t恤衫的男人出去,手上提着一个纸袋。老板把那男人拉到了后堂,跟他嘀咕了几声,然后又出来了。
听到两个小伙子不是来买东西的,老板微微扬眉,却并不显得如何惊奇。他点头道:“当然,本店也回收金银的。小伙子,你们有金金饰要卖吗?”
“哎,那些头衔,莫要当真,倘若不嫌弃的话,你们就叫我秦叔好了。归正,有甚么好东西,你们固然联络我就是了。”
许岩和刘洋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在微微点头:他们一起问价过来,沿途各家金铺都只肯出两百五或者两百四一克,这位老先生的开价已经算最高的了,刘洋更是眼中暴露对劲之色,因为他看人的目光高超而洋洋对劲。
刘洋干咳一声:“老板,你好!阿谁,我们想问下,你这里回收金子的吗?”
“来,小伙子,拿好了,劈面点下啊。”老板笑吟吟地递过一个纸袋,许岩翻开一看,内里倒是几扎红彤彤的钞票。他道声谢,和刘洋一起盘点起来,很快就盘点结束,恰是四万六千九百元整,老板又主动拿了验钞机出来,请他们再过了一遍,数量切当无误。
如许乱七八糟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那位老板终究放下元宝,不急不缓地用毛巾擦动手。在两人焦心的目光谛视下,他沉稳地开口了:“没题目,这是真货,纯色很高的真货。二位是要脱手吗?”
说着,老先生谛视着两人,那眼神竟是出乎料想地锋利,像是差人在盯着小偷似的,许岩和刘洋都有种没法对视的感受,竟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在那峻厉的目光谛视下,那一刻,不知为何,两人都感受内心发虚,就像金子真的是偷来似的。
老板蹙眉,拿起了放大镜靠近元宝底一瞅,微微点头:“后生,你说的几个字还真的有,大明户部专铸――嘿嘿,莫非这还真是件古物?”
由此可见,这位老板真是一名可贵一见的忠诚父老啊,跟他打交道,本身是大可放心的。
您瞅着这,元宝底下有几个字:‘大明户部专铸’,看到了不?这就是证据了!这明显是古物来着,怎能够有甚么发票收据?”
放在身为锦城新江区**老迈之一的秦岳眼里,这类利润丰富的黑吃黑机遇的确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本身放过了的确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