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红叶[第2页/共3页]

“何为正道？”红叶沉吟半晌，反问道。

红叶闻言，踌躇着说道：“长辈想拜入的是慈航静斋，前辈的美意，长辈怕是无福消受了。”

深吸一口气，勉强按捺住心中的冲动，红叶这才开端构造说话，筹办答复题目。

“你既不知何为正道，又为何来到问心桥？”那声音讶异地反问道。

“因这人间之人多为狡猾善欺之徒，‘正道’于他们而言，只是一种让他们能站在品德制高点攻讦别人的东西。长辈对于此等人物见得实在太多，故而在内心中分别出三种正道的观点。”红叶淡然答复道。

以红叶的蕙质兰心，天然晓得观星子虽在问她，但他实际上还是自问居多，并且他恐怕已经有着一套果断的信心了，要不然也不能以身殉道。他现在这一问不过是一种下认识的发问罢了。

“如果为对峙人间道义而放弃本身好处，这便是抑情之道，是一种有失公允的正道。如果为本身好处而放弃人间道义，便是堕入魔道。但如果在二者间踌躇不决，乃至于最后以二者皆空结束的环境，长辈以为这是只要至情至性之人才会形成的局面，这是有情道，实难辨别其正魔之属。”

似是感遭到红叶的心境，观星子的腔调规复暖和：“抱愧了小女娃，老夫被回想勾起心中的难过，不觉间就动员了你的心境。你不必惶恐，今后一向谨守本心，便能消弭老夫对你的影响了。”

“......”一阵无言的沉默后，那声音才非常怠倦地说道：“这件陈年旧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先答复我的题目罢。”

“......唉！”观星子的心潮好久不得平复，沉默很久，才在一身感喟中轻声说道：“若当年老夫能听得你这一席话，这七世之怨说不得已然告终，也不会有本日之祸了！”

一面思考对策，一面构造好说话后，红叶清冷的调子在这方奇特的空间中响起：“长辈心中之正道有三，一为六合之正道；二为人间之正道；三为民气之正道。长辈不知前辈所问多少，故有此一问。”

“春季的红叶么？”观星子的声音喃喃道。

“红叶，你可情愿承我衣钵，将我玄心宗传续下去？”观星子的声音正色问道。

“那如果违背了你此人间正道，是否就成了人间之魔？”观星子问道。

“不知前辈是否就是此金色符阵的阵灵？”红叶大胆地猜想道。

“既然如此，你便将你的三种‘正道’一一说与老夫听罢。”那声音欣然说道。

“您便是柳月仙子的道侣么？”红叶脱口而出道。

自她踏上问心桥的第一座石墩后，她四周的统统气象便刹时消逝了，甚么魔气、魔物、任务、星魂等等尽皆消逝。四周尽皆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六合唯她孑然独存。

红叶得知启事后，先是一阵放心，随即她的心中再度掀起破涛――观星子有感而发的话语竟能牵动旁人的心境？！那他的气力达到了甚么境地？

一个如洪钟轰鸣般震耳欲聋的声音自红叶心底响起。

“好久没遇见像你这般风趣的女娃了，你便问吧，老夫对你所问必是知无不言。”大笑声逐步停歇，那声音开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