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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坦白？”

含珠的好，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不然如何？”程钰调转马头，与他面劈面，“奉告阿洵他真正的姐姐早就死了，让他从小在孤苦里长大，恨生父一辈子？奉告楚倾，他女儿因他照顾不周，让他惭愧一辈子？不对，楚倾向来没有把表妹当女儿对待过，他现在对含珠好，是因为含珠和顺懂事，如果表妹没有死，表妹还是那副性子，就算她再摔破头几次，楚倾也一定会心疼这个女儿。或许你现在奉告他，他也不会自责，大抵只会恨我们骗了他。楚渊，含珠是无辜的，这事你有不满，你固然找我，是个男人，就别置一介弱女子于险地。”

想不明白，含珠不再操心，牵着弟弟往里走。

楚渊目光一寒，“你娶她只是为了赔偿？”

四周无人，程钰攥着缰绳，望着山头低声解释：“当年我与定王回京路上碰到暗害，可巧藏身在江家，厥后江家生变，我们二人便勒迫她们姐妹北上，为我们做保护，最后将其安设在天津。回到都城当天，惊闻表妹跌落梅丘，我赶畴当年表妹昏倒不醒，当晚就走了。”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神采发白，怯怯生生的，不敢看他，也想到了偶然碰触时，她焦急避开的脸红模样。

江家一对儿孤女，能胜利混进侯府，必定有人互助，而堂妹是在周家消逝的，这事与程钰周家脱不了干系。

二人回到都城时，天气已暗，在城门分道扬镳。

顿时要用晚餐了，院子里早早挂上了大红灯笼，含珠牵着阿洵过来用晚餐，兄妹三个正幸亏院门口撞上。

程钰微微吃惊，楚渊来找他？

“mm留步。”身后俄然传来楚渊略显游移的声音。

楚渊间隔她十步时顿住，看着她眼睛道：“有句话想问mm，不知可否移步？就一句。”

含珠猎奇地转头，问重新走返来的男人，“如何了？”

“大哥要问我甚么？”男人停下来了，含珠隔了三步问他，面带迷惑。

程钰原地逗留半晌，这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