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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心中动了动,水眸里波光流转,视线颤颤抬起。
阿洵乖乖地挨着姐姐坐。
阿洵抬头看姐姐,“我想嘉表哥。”每次来舅母家,嘉表哥都会陪他玩,蹴鞠就是嘉表哥送的。
阿洵爱玩球,含珠这两日被砸了好几次了,底子没上心,捡起球放到一旁,指着炕桌道:“茶水来了,阿洵陪表哥喝茶,喝完了再持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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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珠想姐姐了吧?”方氏垂怜地问。
含珠松了口气。
“表妹!”
程钰摸摸男娃脑袋,看着阿洵答她,“也不算急,就是晌午跟人约好了去酒楼赴宴。”
方氏心疼地将小女人搂到怀里,“凝珠不哭,一会儿就能见到姐姐了,但凝珠要记着,姐姐现在叫楚菡了,你叫阿凝,今后叫周凝,千万要记牢了,谁也不能说,被旁人晓得,你有我们护着,你姐姐就没命了……”
阿洵严峻地看着表哥,见表哥眉头不皱了,他就指着门外喊骑马。
程钰扬声教道:“阿洵别跑,慢点走。”
阿洵没有再劝,伸手去抓枣泥糕,乌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含珠照顾mm长大,mm嘴馋,她最特长的就是对付mm为了吃东西抛出来的各种正理,这会儿想也不想就回道:“表哥是大人了,大人不洗手吃东西也不会抱病,阿洵还小,脏手吃东西肚子疼。”
炕沿高,壮壮太小,含珠刚要挪畴昔,阿洵笨拙地将壮壮抱了起来,“姐姐看,这是壮壮!”
阿洵镇静地点头。
晓得她惦记mm,方氏没在寺里歇晌,用完斋饭就往回赶了,“小贫女”凝珠已经在寺院客房里洗了澡,这会儿打扮得干清干净的,跟她同坐一辆马车。
含珠红了脸,垂眸嗫嚅道:“表哥用吧,阿洵玩了半天球,我想先给他擦擦手。”
程钰目光温和了些,将阿洵抱到炕上,一边给他解大氅一边问他:“阿洵最喜好哪只?”
男娃面庞红扑扑的,含珠笑着帮他擦。
他没勾搭过谁,与神弩营那些侍卫出门打猎时却见过很多这类事,都是勋贵后辈,路上见到面貌清秀的小女人,或是吹声口哨,或是将身上戴着的顺手的东西丢畴昔用心惹对方重视,不见得是至心调戏,大多时候都只为路上添个乐子。
阿洵舍不得他走,也不怕掉下去,一把扑到他怀里,“表哥不走!”
“黑黑!”阿洵指着小黑狗道,“黑黑是母的,母狗不会咬人,公狗大了咬人!”
阿洵也仰着脑袋等他答复。
姐弟相处温馨得像场梦,程钰看入了神,醒过来时叮咛四喜也给他拿条巾子。小孩子喜好学大人,他就当为了表弟好吧。
阿洵坐在桌前,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出门,等他瞧见黑黑跟着跑了出去,顿时忘了表哥,急着喊狗狗,“黑黑返来!”
“好,喝完茶再走。”程钰声音比之前温和了些,说完抱着阿洵去了另一边炕头,陪他玩球。
绕着树挪了几次处所,内里俄然传来马蹄声,阿洵抬起脑袋盯着门口,待影壁后闪过来一个熟谙的身影,阿洵焦急地站了起来,颠颠往那边跑,“表哥!表哥抱我,骑大马!”
“姐姐擦汗!”玩累了,阿洵丢了球,跑到姐姐身边撒娇。
阿洵有点心虚,低头看手指,“姐姐让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