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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妆听不懂,迷惑地看向含珠。
谢氏悄悄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刻钟或一个时候,她缓缓地坐了起来。今晚内里月光亮白,亮光漫出去,屋子里也能看得清楚。她身边的男人,她嫁了快二十年的丈夫,此时平躺着,上面甚么都没穿,暴露了仍然健壮的胸膛。
虚礼这类东西,讲究了是会有些费事,但是抛开不管了,那绝对会引来更多不需求的烦恼。
谢氏顺着他目光往下看,落到了本身的肚子上,她忽的笑了,边哭边笑,“是,我对不起他,可生他下来,让他晓得他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一辈子在世人面前抬不开端,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他,才会真的让他恨我生下他!”
程敬荣心疼地亲了亲她额头,不再烦她,拥着她一起入眠。
“王爷,我想睡了。”她往他怀里靠了靠,怠倦地闭上眼睛。
含珠也不是很肯定,低头问儿子,“元哥儿是说那是给mm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