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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程钰被她逗笑了。他不脱裤子,确切是自大,但他没想到她如此介怀,早晓得,他会脱的,她都情愿嫁给他了,他另有甚么怕的?
“耳朵还挺好使。”
“穿……”含珠不假思考地答,声音乖得不能再乖。
“到底如何了?”程钰躺下来后,将人拉到怀里,抬着她下巴问。
“是不是也有看对眼的男女趁这时候私会的?”程钰带过兵,荤段子听过很多,那些小兵们多是乡野出身,甚么麦垛前面棒子地里,各种处所都有。心头一热,他拉住红着脸要走的老婆,咬她耳朵,“早晨我也找个好处所。”
“含珠,你,你想归去了?”她不说,程钰就只能猜,说完了感觉不对,这类小事她大能够直接跟他说,没有需求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嫌我,弄得勤了?”思来想去,只找到这一个来由。
程钰不放,反而翻开了被子,瞅瞅那边,再看她埋在他怀里不肯见人的红面庞,“你不是想看吗?凑畴昔瞧瞧吧,就跟我对你那样。”
含珠拍开他手,尽是回想隧道:“就是这类小梨园子听起来才风趣,大户人家在门口搭戏台子,中间都没有座的。街坊们来看戏,有的人从自家提着板凳过来看,有的人就站着,各说各的,比侯府里大师聚在一起悄悄听戏成心机多了。”
含珠一下子就心疼了,悔怨本身为这个跟他闹,猛地抱住他,“你别曲解,我不是……”
“罢休……”她不敢乱动,急着催他。
他裤子还在滴水,含珠抿抿唇,乖乖钻进了铺着皋比褥子的被窝。她头上简朴的绑着个发髻,头发并没有湿,扯下被子偷偷看他,公然见他躲在了屏风另一侧。那是面绣寒梅傲雪的屏风,透过薄纱绣案,劈面男人的身材模糊若现,可惜屏风底下是实木,挡住了他腰下,她只能看到他的窄腰手臂。
程钰看含珠,“想去吗?”
含珠愣住脚步,侧耳聆听,过了会儿惊奇道:“仿佛有唱戏的?”
“真的喜好?”程钰重新躺好,握住了她手。
含珠就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