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第2页/共3页]
祁谙一大早便起了来,可贵的没有睡懒觉,毕竟做错了事情,总归不能若无其事。
沈书夏一惊,“公主殿下把统统人都斥逐了?”
沈书夏面带暖和,轻声细语,钱坤松了一口气,“那就有劳沈蜜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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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桓穿好衣袍,祁谙顺手给他清算腰封。
钱坤瞧见沈书夏,疾步上前,跪倒在地,“沈蜜斯,老奴有事相求。”
“是。”钱坤点头,一大早,卫叶便把他叫畴昔,给他结了银子,旁的话也没说,只说此后这王府里用不到他们了。
榕桓躲开她伸过来的手,拿走她手中的绢布,有些不天然道,“我本身来便好。”
“三....”榕桓眉头微蹙。
但是世上能有几个如皇后娘娘这般的女子呢!
沈书夏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若都如你这般设法,那当今圣上身边定是三宫六妃,美女如云了,但是皇上这平生身边只皇后娘娘一人,再无旁人,平生一世一双人,皇后娘娘当真荣幸。”
祁谙看着空落落的手,想了想,俄然偏头瞧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听到开门声,背对着房门的人回身,衣衫穿了一半,松垮垮的搭在肩上,胸膛露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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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她赎身,让她在这风雨飘摇的尘凡中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她心存感激。
祁谙点点头,抬眸看他,“你坐下,我帮你擦脸。”花叔的药很管用,不过一夜,他脸上的鞭痕已经结痂。
“今儿早上,我让卫叶把府里的仆人全都打发走了。”榕桓率先突破沉默。
榕桓握紧了动手里的绢布,那上面受了热水的氤氲,在手内心有些闷热。
“嗯?”祁谙迷惑,不知他想说甚么,语气竟这般慎重其事。
但幸亏此时恰是桃花盛放的季候,满院落花,倒也不显冷落。
祁谙低头清算着他腰间的玉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蜜斯,你如何了?”宜珊拿了一件衣衫给她披在身上。
“沈蜜斯,公主殿下把府中的奴婢都给斥逐了,老奴想着您与王爷熟谙,能不能在王爷面前替老奴美言几句,老奴上有老下有小,若没了这份差事,此后的日子可如何过呀?”
“那感谢兄长挂念。”祁谙声音里没甚么情感,但榕桓听得出她不欢畅。
她向来恃才傲物,但是如许的男人...
“谙儿,我要同你约法三章。”榕桓终究下定决计,有些事情是要摊开来讲明白了。
榕桓后退一步拉开二人的间隔,顿了顿才道,“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已经无碍了?”
不要毫无顾忌的对我脱手动脚。
祁谙看到卫叶端着热水正要往房里去,忙跑畴昔接过来,“我来,我来。”既然是报歉,总要有一个精确的态度的。
不管内心有多乱,沈书夏到底是担忧榕桓脸上的伤势,因而筹算去瞧瞧他。
如果旁人,他尚可辩论一番,但是那是公主殿下,是皇上赐婚给王爷的王妃,王爷不在府中,这些事情公主是做的了主的。
榕桓不着陈迹的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走到木盆前,“昨夜,府衙里送来了劫粮一案的卷宗,我看了看,给你做了梗概,你得空瞧瞧,这几日便要开堂审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