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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父这才理睬她一下:“谁让你整天翻来覆去都是说这些, 你没说烦我听烦了。”
看男人没个反应,只是端着茶盅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吴氏横他一眼:“我跟你说话呢!这一个二个的都不在家, 老屋这边只得我们俩外加砚台, 砚台还只会啊啊, 你又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整天闷不吭声, 要憋死我!”
“每天吃碗糖水蛋我奶水不就稠了?”
卫成走到姜蜜身边,跟着看了看她抱在怀里的胖崽儿,眉眼还真不错。
姜蜜让男人逗得又哭又笑的,她抱着砚台颠了颠:“是沉了很多,娘真会养人,砚台看着比我出门那会儿结实多了。”
想着那么远的路都走完了,只剩家门口这一段,还急甚么呢?
大郎媳妇想赚这个钱,没赚到浑身难受,吴氏才不管她难不难受,还是喜滋滋带着砚台,抽暇念叨儿子媳妇。她从六月念到七月念到八月念到玄月上旬,这一天,村口来了辆马车,车厢看着老旧老旧的,不如何好,可在牛车都奇怪的乡间,马车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两回。看马车在村口停下,就有人凑上去了,还没走近,车厢门已经翻开,从那上面下来的鲜明便是卫家三郎。
吴氏突然一喜,是三郎啊!
近似如许的话卫父听了没十回也有八回, 起初还当真答她一句,现在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我就说嘛,吴婆子是刀子嘴,心肠哪有那么黑?”
“砚台还记得你娘?”
陈氏劈面就问婆婆为啥不让她给砚台喂奶?那钱那鸡蛋给她!她来喂!
卫成:……
吴氏爱听人夸,听着喜滋滋的:“那可不?你出门之前我就说了,孙子跟着我你固然放心。”
卫成让乡亲们稍等,先把行李拿下来,又数了钱给赶车的,看马车走远才回过身来笑道:“那是娘懒得解释随口说来打发你们的。”
“那不是有堆栈吗?你没住堆栈?”
吴氏正想跟儿子酬酢来着,听到这话,脸垮了。
“如何站这儿说话?走,回家去,坐下喝口水再渐渐讲。三媳妇你待会儿也跟我说说出去以后都赶上甚么事,两个多月太不承平?”
吴氏:“我欠你的?”
“那啥事啊?还非要你媳妇儿出那么远的门?才生下来两个月的儿子都不顾了。”
“事情提及来费事,我在信上写得也不清楚,只是让蜜娘往府城来,说有急事,我娘才有那么一说。”
“你媳妇是跟你一起去测验了呗?听你娘说她去给你送要紧东西,送啥啊?”
姜蜜起先也有点懵,很快她就想到是为甚么,还不是婆婆找不到好的说法来解释为啥年青媳妇丢着孩子不管出去那么久,这说不通。她又不能跟人说做梦甚么的,就那么说打发因为猎奇来问话的人。
跟在中间重新到尾没开口的姜蜜:……
这时候已经有人朝卫家老屋那方呼喊,问卫老头和吴婆子在不?你儿子媳妇返来了!吴婆子刚才忙完在带孙子,抱着孙子晃闲逛悠嘴里说着他爹娘的事情,正说着,就闻声外头有动静传来。因着间隔还远,她起先只重视到是有人在喊她,说了些啥没听明白。她抱着砚台往外走了几步,想走出院坝看看到底啥事,出来就瞥见不远处那几小我,抱着棉被提着承担背着书篓……
吴氏也够不客气的,扫了一眼被大媳妇背在胸前的春生:“你那奶水稀得跟清米汤一样,喂个春生都喂得面黄寡瘦的,心还不小,想喂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