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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这类鬼主张来,她都忍不住对三媳妇刮目相看了!
“多高?”
记得梦里贼偷是白日过来,当时候外头天光大亮,她跟婆婆在灶屋做饭,看天气估摸就是中午那顿,那他该是中午之前来的。
还晓得是蓝布包呢……那错不了。
“这是在做甚么?家里出啥事了?”
这天凌晨,吴氏还是给姜蜜做了碗糖水蛋,姜蜜拿着粗瓷调羹吃了一口,想了想,又把调羹放下了。
这么想她内心略微舒坦一点,吴氏深呼吸一下,换过来以后咬牙问:“是哪个龟孙子???”
姜蜜已经好几个月没做过那种梦了,吴氏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想着做梦就做梦呗,谁还没做过?
这天萌发歹意的贼偷果然在午前溜进卫家东屋,一阵翻找以后找到了吴氏藏在角落里的蓝布小包,展开一看,里头是四两银子。他另有些不对劲,本来想着还能更多,另有些钱呢?他先把这四两银子包归去,揣进怀里,然后接着翻找,试图把漏网之鱼给找出来。俄然发明灶屋那边说话的声音停了,他屏住呼吸想躲,还没来得及躲,吴氏抄着个大木头棒子站在东屋门口。
姜蜜点头,说不认得。
这动机一晃而过……等等。
卫父也吓了一跳,问咋回事,姜蜜又把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说完等着公公拿主张。她公公还没拿定主张,婆婆吴氏一拍桌面,杀气腾腾说:“像这类偷儿,来一回没偷到东西还会来二回三回,要我说,老头子你还是假装出门,出去就到屋后抄个大棒子,转头蜜娘诚恳待在灶屋里头,别出来,我俩来个关门打狗,非得把他逮住!”
吴氏正骂得痛快,乡亲们也看得痛快,一时候竟然没人重视到卫成返来了。
过年前后这些屠户都忙,哪怕跟吴氏说好了,等他抽出空上卫家来收猪已经是几天以后。
既然不能抢,就只能偷。
“那他如果不承认是来做贼,说是来找人的……”
“你等着,我待会儿先把多余的银子藏到灶屋里去,留下卖生猪那四两,给他来个捉贼拿赃!”
她的声音听不清楚,婆婆的声音还挺清脆。
姜蜜抬眼瞅着婆婆,说:“娘我昨晚做梦了。”
这两端猪吴氏早就看好了,此中有一头格外会抢食, 长得肥溜一些, 吴氏筹办拉这头卖整。究竟上,王屠户早两天走村道上撞见她就问过, 问猪卖不卖, 又跟她说年前是猪肉代价最紧俏的时候, 哪怕再穷的人家也要割几两肉,现在卖掉是最划算。
……
“好好好,就如许!蜜娘你快吃,吃好我们就筹办起来,你去缝花腔,我上干柴堆里找两根健壮耐用的干柴棒棒,我打不死他!”
姜蜜在一旁听着,说:“他真要耍赖的话,如许还是说不清,娘我给你出个主张。你去灶屋拿根烧红的树枝,往包银子阿谁蓝布上烫个眼子,我待会儿拿针线往上缝个花腔,把眼子给它藏起来。如许我们等他把银子偷到手,再将人逮住,等看热烈的乡亲过来当大师面搜他的身,跟他对证!”
是哦, 吃刨猪汤咋能不等秀才公?王屠户又想开端年替卫家杀猪,也在他家吃了一顿,那顿筹措得非常不错,自从儿子考上秀才吴婆子真豪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