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掌[第2页/共3页]
“老迈?”
因为他清楚老迈的脾气,能说的天然会说,不能想说的问也没用。
薄春山转回永胜赌坊。
顾玉汝胡思乱想了一夜,乃至于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
“快去,你大娘是为了你好,你惯是怠惰还刁钻,我这个当娘的教不了你,就让你大娘替我好好教教你,也免得今后你嫁出门子被婆家嫌弃。”
顾玉芳有点不甘心的模样:“爹!”
今儿传闻他打了这个,明儿传闻他去管小摊贩讹银两,归正就没一件功德能跟他沾上。他还打过很多说薄家好话的街坊,再厥后又传闻他在某某倡寮给人当打手,仿佛还帮赌坊收债,行走身上都是带着刀的,动不动就要卸人手脚。
“你姐病了,你娘要照顾你大姐,你不去你筹算让谁去?”
黑夜如墨,这条堆积了城里大半酒楼、赌坊、青楼的街格外喧哗,离很远就能感遭到这里躁动。
薄春山没理虎娃,低头看了看胸口上的白布,见包扎得还算健壮,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衫子往身上套。
“你去挑两个机警的,让他们今后甚么也不干就跟着顾玉汝。”
“我大姐这几日病了,我便去替我姐几天。”顾玉芳拧着帕子垂目小声说。
“平时都是你大姐去,如何今儿换成你去了?”孙大娘猎奇问道。
本就是靠近初夏,定波县又是本地地带,气候本就热,早在初春时,人们就穿起了夏衫,这般捂着的确是难受至极。
临着赌坊后院一处配房中,此时薄春山光着膀子,只穿了条裤子坐在那儿。
“行吧,你们各干各的去,我回了。”
至于为何去找人女人,却动了伤口,这刀六就不晓得了。莫非说老迈趁夜黑风高想亲人女人,被人给捶了?
“玉芳,这是去做甚?”
孙氏心疼坏了,各种卖肉菜说要给女儿好好补补身子。
薄春山眼睛一横。
她洗了手,去了西厢。
别看虎娃嘴里絮干脆叨,措置这类伤倒是生手,一边说一边将金疮药往薄春山的胸口不要钱似的洒,等血停止往外渗,他拿出新的白布帮他包扎上。
“就是偏疼眼,偏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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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戾气重,在平常妇人眼里就是一脸恶相,更不消说是顾玉芳这类小丫头电影,当即被吓得忙道:“我姐是病了,病了好几日了。”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哭腔。
孙大娘点点头:“你倒也是个孝敬的。行吧,你快去,大娘也回了。”
请了大夫来,评脉开方熬药,又哄着女儿把药喝了,中午顾秀才和顾于成返来了,孙氏跟他们说了顾玉汝抱病的事。
“你、你、你,你看我做甚么?”
“你姐病了?”
虎娃当即不敢再问了。
薄家的名声在西井巷并不好,家家户户都不肯意沾上他们,可大师又爱议论薄家的是非,且邻里之间少不了闹些冲突,薄春山的娘邱氏再凶暴,到底是个女人家,辩论起来不免会亏损受委曲。
就这么昏昏沉沉过了两天,顾玉汝的热终究退了,也不几次了,但人却瘦了很多,小脸儿都尖了,人也恹恹的没精力。
“玉汝、玉汝,整天都是玉汝,那你当初生我做甚?”顾玉芳边走边不忿喃喃道,说到气处,又用力跺了一脚。
晕黄的灯光下,他健壮的膀子上仿佛抹了层蜜,虎娃正忙着帮他拆胸前的白布,跟着虎娃的行动,他鼓起的肌肉时不时会跳动下,显现他并不如大要上那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