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第2页/共4页]

“我二姑大舅子家的长幼就是在浩然学馆里读书，就是这顾秀才教的门生，我二姑大舅子一家人都说顾先生人很好。”

而很明显，孙氏接下来的话，将统统不公道之处都一一揭穿了出来。

黃烂牙要上来拦，还算顾秀才不傻，当即挡了过来。

可他错估了一个女人的本性，特别是一个老婆。

“你到底是收了谁的钱，得了谁的利，听了谁的教唆，撒了这弥天大谎，出来害人？”

“来，你跟我说说，我丈夫为何要逼/奸你？”

黄孀妇这会儿都快堵塞了。

孙氏一边想着，一边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了出来。

本是悲忿还在哭，说着说着画风就变了。

“还是你们做了负心事心虚了？”孙氏厉声又道。

孙氏的气势越来越昂扬。

合座哗然。

“我这个痴长她十来岁的，就觍着脸来问问乡亲父老，到底是她长得好，还是我长得好？”

孙氏淡淡隧道，“莫非你怕我做甚么？你们为何会怕我做甚么？我一个妇道人家, 一个弱女子, 手无缚鸡之力, 能做甚么？”

“我倒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另有这一面，这都是你教的吧？”

浩然学馆那是甚么处所？

黄孀妇声如蚊吟，挣扎着。

且言语之猛，言语之烈，的确应战旁观者的耳朵，可你又不能说她说得不对，只能说是人被逼急了吧。

一个浩然学馆的先生，堂堂一个秀才，为何要去逼/奸一个孀妇？莫非阿谁孀妇仙颜惊人？

她没法答复。

“案子如何审，如何判，很大程度是看处所主官的态度，这个态度影响很大。娘，你记住民气民意，这些当官的就怕这个……”

人群中，纷繁有人道：“天然是秀才娘子长得好。”

去看看黄孀妇本人，人畏畏缩缩也就不说了，大抵看畴昔顶多也就清秀之姿，脸有些发黄，仿佛营养不良，皮肤也有些粗糙，不如人家秀才娘子。

黃烂牙大字不识一个，又因长相及不学无术被人鄙夷，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和秀才、先生这类身份的人对话的机遇，目睹‘逼/奸’成了把柄，让他可觉得所欲为，肆意唾骂，他天然紧紧抓住不放。

人群中，薄春山隐在前面。

“如许的女子，我可看不上，还挺倒霉的。”

黃烂牙嚷道：“你才心虚了, 你才做了负心事，做负心事明显是你丈夫，若不是你丈夫逼/奸我嫂子……”

他看了一眼公堂右下角阿谁纤细的身影，又看了看格外‘彪悍英勇’的孙氏，轻笑了一声。

“你放开我……”

没见着他每次说逼/奸，那些浩然学馆的先生老爷，乃至顾秀才本人，都有一种不忍直视掩面惭愧之感。

确切是很较着的对比。

“我们要诛她的心，她才会暴露马脚，这才是爹的朝气地点……”

“你想干甚么？你走这么近做甚？”

“父老乡亲都来看看，明天就当我这个秀才娘子不要脸了。”

“阿秀, 你如何……”顾秀才游移道。

人群里，有人道：“就是, 你干吗怕人家秀才娘子？人家还能对你如何着不成？”

为甚么都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