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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有所不知，这事儿，不但是周老五，你那不争气的侄子炎儿也参与此中，如果周老五将这事儿全都抖出来，炎儿无官无爵，更是罪加一等！”

沈泰看向兄长，叹了口气摇了点头。

二子退下，沈昭似是另有话对祖父说，他立鄙人头动也不动。

“你这么坏，我要在帖子上写上字是你教的！”

“你不是总嚷着要宴请子陵几人么？朕本日就了了你的心愿罢。”

“你先写了帖子让人送去罢。”东聿衡正正衣冠，忆起她的字又埋汰两句，“朕昔日叫你练字但是叫错了你？本日但是见真章了。”

黄陵无法，转头与幕僚筹议，又怕天子疑他另有私心，只得接管指婚。他此时翻开沈宁送来画像，才瞥见上头详确批语，他惊奇挑眉，鹄立好久，而后轻叹点头。

沈昭垂首半晌，躬身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