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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落席,再行笔墨令,沈宁望着下座豪杰伴着琴声悠然,行令喝酒,深深吸了口气,她眺目望向一弯明月,听着流水虫鸣,突地有种仿佛隔世之感。
“戋戋酒令能可贵了朕?”东聿衡自大地挑了挑眉。
沈宁满身都发红了,她听着马蹄声疙瘩疙瘩,只要想到薄薄的车门以外有万福在赶车,另有铁骑在前后护驾,她生硬地挺腰直在半空不断点头,有些湿漉的双眼无声地向东聿衡告饶。
一干人道好。
“我欢畅嘛,”沈宁笑得眼儿都眯了,乐陶陶地靠向东聿衡道,“我厉不短长?”
沈宁将酒杯奉于黄陵手中,本身拿了一杯,“黄大哥,这一杯小妹敬你!你我自云州了解,现在苍狗白云,你安然返来小妹甚是欢乐,小妹别的也未几说,请饮下这杯酒罢!”
旋即她等候的目光看向东聿衡,东聿衡吃一口菜,答:“掱字三个手,大处着眼,小处动手;手,手,手,酒徒之意不在酒。”
二人抬头一饮而尽。
黄陵道:“陛下彻夜故意让我等痛饮。”
二人唇齿交缠,展转反侧,不由地都有些情动,天子摩挲着她的后背,轻捏她紧俏的臀儿,密密的吻在她脸上游移,沈宁的唇贴在他的耳侧,抑着难耐的呻.吟,含吮他的耳垂,并还探了舌尖悄悄舔了一舔。
只这丰宝岚向来是个八面小巧的,不一会儿就与几人谈天说地,好不热烈。
天子气味减轻,他一手探向前揉捏一番,再狠狠亲了她一回,随后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替朕揉一揉。”
“微臣也曾多有获咎,娘娘还请不要介怀。”
她必然不能再落空。
“爱妃请。”
一旁的丰宝岚只觉这话有些意义。
沈宁的脸顿时红得跟熟透的苹果,“拿出来,坏手……”
只是此时东聿衡那里还依她?见她迟迟不肯含出来,他没了耐烦,扶着她的腰便往下压,这时马车陡了陡,东聿衡正要出来却又滑了出来,沈宁顿时紧抓了他的肩。
沈宁昂首笑道:“万福公公,也请君退席罢。”
东聿衡也闷哼着粗喘,压着她的细腰渐渐动起来。
“这但是赶巧了!”世人皆道。
小仆将酒杯放入流水,天子道:“行酒令可不分大小,不分尊卑,顺次为令。”
“这……”万福推让再三,终是拗不过沈宁,单独一人坐了末席。
沈宁依言就坐。
沈宁与他碰了举杯,“我先干了,万福公公。”
此令让沈宁作渔翁,其他人等手执一至四颗不等的花生米,一为鲤鱼,二为鲭鱼,三为鲥鱼,四为鳜鱼。沈宁先饮一杯,继而捕鱼。借使她说了‘网鲤鱼’,手执一颗花生者便为就逮之鱼,倘若网鲤鱼而无一人得,沈宁便要罚酒一杯。鱼儿打尽则此令毕。
沈宁曾跟着丰宝岚厮混时晓得这捕鱼令的弄法,她点了点头,笑着加了端方:“第一个被我网中的鱼儿要罚酒三杯!”
丰宝岚道:“不如投壶射箭来得俐索哩。”
“那么,互敬。”沈宁也不推让,笑着为他添了酒,举杯道,“陛下请。”
东聿衡舒坦地受了。
“外边有很多人,不可……”沈宁有些惶恐,她怕天子端的不管不顾起来,挣扎着想要起家,却被粗臂紧紧按住。适时马车颠簸一瞬,东聿衡正顶上了她柔嫩之处,二人同时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