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尔死无疑[第1页/共4页]
韩诺惟吓了一大跳,他抓着梯子,有些难堪,“我就是想拿本书看。”
韩诺惟很想大喊一声,“混蛋!”但是,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甚么也说不出来。在他倒地的那一刻,他俄然想到,陶家大门的暗码,谐音刚好是“尔死无疑”。
韩诺惟低头看去,只见书桌下有一柜子。其柜门上斑纹繁复邃密,中间用金线刻着春夏秋冬四时风景。在夏秋两季之间,有一处浅浅的眼镜盒大小的长方形凹槽。凹槽占夏秋各一半,底部刻有一组意义不明的浮雕斑纹。而奇特的是,柜门上并没有把手。
陶白荷俄然说:“要不,我们尝尝把这个空杯子也填满?”
韩诺惟忍不住问道:“还是阿谁找你父亲的人吗?”
既然能将独酌之人的酒杯做成空心,那为何别的两只杯子却偷懒了呢?韩诺惟堕入了深思,“这等雕工,不会遗漏这些小细节,除非,是成心为之。”
陶白荷用力将书签按了下去。
看完照片后,陶白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冲韩诺惟抛了个媚眼。
韩诺惟想了想,“不晓得呢,不过这一柜子放的都是虎魄,会不会跟虎魄有干系?”
陶白荷瞪大了眼睛,“那今后也是你爸!”她一转眸子,俄然用一种夸大的口气说:“里边会不会藏着一小我?”
韩诺惟细心一看,公然,独酌之人手里的杯子是空心的,而对饮的两人,杯子是实心的。
说干就干,韩诺惟还在发楞,陶白荷已经上楼去拿了一杯水。
陶白荷像是没闻声普通,又拿起纸条看,一边看一边说:“我爸为甚么要瞒着我呢?从我记事起,我爸就特别疼我,甚么都跟我说的。”
陶白荷几步就冲上了楼。韩诺唯一面特长边能找到的东西扑火,一面顺手把虎魄收进了口袋,他模恍惚糊地想着,“这柜子里的东西真邪门。”
“这是甚么意义?”陶白荷喃喃说道。
韩诺唯有点不欢畅,“白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烫死了。”话音刚落,就见一团火苗自纸条中腾空而起。韩诺惟从速将杯子里的水泼到火上,不料这火起势非常迅猛,那一杯水泼上去竟毫无感化。
“我如果猜得不错,这柜子里藏的应当就是密室的奥妙了。不过,你爸能够并不想让你晓得这些,你肯定要翻开么?”
陶没法当初造地下室的时候,仿佛完整没有考虑消防的题目。韩诺惟环顾全部房间后,才绝望地认识到,这里没有任何水源,也没有窗户。
这核雕色彩颇深,大要有一种暗沉的油光水滑,一看便知其年代长远。其形状略似元宝,雕镂者因形而制,在桃核上雕镂出了一艘美轮美奂的画舫。
陶白荷耸了耸肩。她蹲下身子,沿着柜子摸了一圈,“没找到锁啊,如何翻开呢?”
“快叫林妈!”韩诺惟这时也急了。
韩诺惟暗自叹了一口气,他老是没法回绝恋人的任何要求。
陶白荷一眼看到,便要伸手去拿,韩诺惟立即拦住了她,“白荷,你看这柜子是小叶紫檀的,用这么宝贵的木头做柜子,那这柜子里放的恐怕不是平常物件。人的手上都是油汗,随便摸的话,能够会弄坏。”
陶白荷忍不住咂了咂嘴,“我爸这么早就开店了啊,他都没跟我说过。”
“天呐,这是甚么?”陶白荷看到地下室,一脸不敢置信,明显,她也不晓得书房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