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高山流水(十八)[第3页/共4页]
韩子期的目光又转回周寅身上,“这要放在旁人身上的确是没那么严峻,但是陛下就分歧了!乃是一件大恩情。”
周寅听了结有点不悦,“韩将军夸我干甚么?”
这一日陛下不显山不露水地在固王府夜宴上和他‘相遇’,趁便提及了西南屯兵之事。
韩子期想说不是,我才没那般陈腐,如果这么想当初就不会多事去把你那娘亲偷出来了!怎奈舌根发麻,说不出话来。
韩子期道,“话不是如许说,你……”俄然后颈一麻,便又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寅飘然远去的背影干焦急。
“嗯。”
再厥后就世事多变了。
只要有昊禹在,这断袖那里有那么轻易就能是他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周寅不耐打断,“你等着我,我去和那人做个了断,返来后我们便立即离京。”
周寅等了半天,却见他不吭声,心中更恼,俄然出了手,直取韩子期的咽喉关键。
少年的琴艺很超卓,只曲直中带了淡淡的忧愁无助之意。韩子期不会操琴但是很会听,一听之下对其人的印象就大打扣头。
周寅终究变了神采,沉声道,“韩将军甚么意义?别人对我好我天然会极力回报,但本侯不是女人,莫非在你心中本侯和那些宫妃普通,一天到晚没别的事儿,每天对陛下翘首以盼,只要得陛下一点宠嬖就心对劲足,再无所求!”
他的断袖,这个称呼非常密切,想起来就让民气中悸动,仿佛是触碰到了甚么忌讳而又引诱的东西。
韩子期,“…………”
周寅压抑着身材原仆人范榕的认识,想要去把这两件事做了,怎奈身材的本主范榕大抵是太不肯意去做这两件事了,俄然开端挣扎起来,奋力想要夺回身材的节制权。
我只是想确认你和陛下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原觉得是陛下仗势欺人,强霸着你,但现在看来却又不像,反倒像是情深款款,两心相印。
还没说两句,一阵清扬动听的琴声就打断了他和陛下的说话,两人抬眼看去,是一个长得极标致的素衣少年在固王的夜宴上鼓琴扫兴。
韩子期与他对视半晌,随后很痛快地一点头,“不错。”
早就晓得范榕的工夫短长,却没想到数日不见又突飞大进了一大截,他这架式倒有些像江湖传闻中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林高人了,据传那种真正高深的武功练到精美处,拈花摘叶都可伤人。
韩子期目光深沉,好似在核阅他,过了一会儿俄然微微地苦笑了一下,“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曲由心生,我听方才的琴音清扬灵动,带着对劲欣喜之感。前次进宫探你,你的琴曲还没这般轻巧,前次你的曲子里另有一股愤激不甘之意,这回全没有了,可见迩来对陛下是对劲的。”
少年美得如诗如画,世上罕见,韩子期当时就感觉陛下眼睛亮了一下。
“厥后累得小病了一场。”
朝堂上不好太露声色,私底下就需多下点工夫。
然后就抓了韩子期走,他在军中收的两个门徒已经在他的授意下解甲归田,前去青芒山打头阵去了,他随后就能赶到――凭着他现在的武功,不信不能在武林中开宗立派闯出一片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