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令[第1页/共3页]
梁红艳便把筷子放下来,在袁世贵和朱立安的脸上看了一下,含着笑道:“那好,我也给你们讲一个吧。说是有一天,干弟弟背着干姐姐过河,走到河中间的时候,干姐姐的手摸到了干弟弟身上的东西,就问干弟弟:这是甚么?干弟弟说:这是冤大头。干弟弟又问干姐姐:你那是甚么?干姐姐说:我这是派出所,专门为冤大头平冤的。”
袁世贵顿时道:“朱所攻讦的有事理,是我胡涂了,该罚,真的该罚。”说着开了酒瓶,斟了三小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仰脖子便干了,将酒杯翻了一下,意义是本身干了,接着道:“朱所,我这能算过关吗?”
第二十一章 酒令
陶如轩这才道:“那我就讲一个我听来的吧。”略微清算了一下思路讲了起来道:“说是一只青蛙和一只公鸡去***,公鸡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却闻声隔壁青蛙一早晨都在‘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地叫唤。第二天公鸡就恋慕地对青蛙说:蛙兄,你真的好短长!青蛙一听,一脸不欢畅说:短长个屁,老子一早晨都没跳上床。”
一会饭菜上齐,袁世贵利市里提着两瓶茅台,笑眯眯道:“既然要喝酒就要行个酒令,不过划拳、摇色子这一套一是太闹,二是不雅,我们明天不如换个新奇的,每人讲一个笑话,讲不出来的罚一杯,讲了大师没笑的也罚一杯,大师看如何样?”
比拟袁世贵和朱立安讲的笑话,陶如轩的笑话就含蓄的多了,梁红艳第一个捂嘴笑了一下,袁世贵和朱立安本来并没感觉有甚么好笑的,见梁红艳笑了也跟着笑了几声。并且这个笑话也挑不出甚么弊端来,陶如轩就算过关了。
梁红艳脸上笑的红彤彤的,手中的筷子文雅地夹着菜,并没有看陶如轩,却晓得陶如轩在看本身,便道:“如果有的话也讲一个吧,权当一乐。”
菜过五味,大师也吃的差未几了,袁世贵就迫不及待道:“还是我先给大师讲了一个吧。是关于纺织厂的,当然跟我们纺织厂没有干系,是一次我去河阴县毛纺厂办事的时候,听毛纺厂的人给我说的。我感觉有点意义,就给大师讲讲,只当一乐。”
朱立安嘿嘿笑了两声矫情道:“我喝酒没题目,但也不至于把题目拔高到民族风险的程度吧。”说着跟袁世贵刚开端一样,倒了三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道:“这回是不是该小陶了?”
陶如轩听明白了,却不美意义笑出来,只能憋着。朱立安半天弄不明白,又将“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数遍。梁红艳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用筷子指着袁世贵道:“袁世贵,你这可有歹意诽谤,用心编排带领的怀疑,再内行的带领也不会问出这类话嘛。再要讲这类段子,你主动把那一瓶酒都给我干了。”
刚才袁世贵和朱立安一唱一和,说行酒令讲笑话的时候,陶如轩已经听出了点门道,晓得他们所谓的笑话恐怕多数是荤段子。本身固然畴昔也听过一些荤段子,但是真要当着梁红艳面讲是否合适呢。浅尝则止,大师不笑,也就落空了兴趣;讲的过分了,大师笑了,过后梁红艳内心又会如何想呢?难保会感觉本身俗气。以是这个标准实在还是很难把握的。
梁红艳边笑边道:“好吧,好吧,我自罚一杯。”说着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