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罚跪[第1页/共2页]
她举起捶腰的手,给方菡娘看她手上几处包好的处所。
这天门冬但是个好东西,古书《名医别录》上记录:“去寒热,养肌肤,益力量”。只是她明天来山里只是探探路,看有没有甚么发财的门路,并没有带上铁锹,虽说按理讲这处山谷罕见人来,泥土坚固,但毕竟是夏季,土冻得有些健壮了,凭她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是很故意有力,挖不出天门冬可入药的块根来。
方菡娘一把抓住方芝娘下认识藏起来的手上,血渍斑斑,竟也是划了很多口儿。
“如何,打碎我家的碗,我这当奶奶的还不能经验下了?我们农家都是节约节流,芝丫头这一下子打碎了那么多碗,任谁说出去也不会有半分话头。”方田氏嘲笑一声,冷眼看着方菡娘姐弟三人。
方菡娘感受她眼睛里放出的光能够灼化这些积雪!
方芝娘见是大姐,身材一松,毕竟春秋还小,哭的委曲极了:“大姐……”
固然现在是夏季,对于很多药草来讲并不是合适的采摘季候。但方菡娘还是镇静的吹了个口哨,她在这堆草药中看到了天门冬。
“你们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就芝丫头这么一弄,打碎了多少钱啊……”小田氏一脸难堪的看着方菡娘。
方菡娘恨不得扑上去好好亲一亲。
方进了村口,就看到有个穿戴褐色棉袄的小子朝她飞奔过来。
方菡娘搂紧了弟妹,看着几丈外的所谓亲人:“一个碗,也不过五文钱罢?家里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婶,小叔,小姑姑,再加上明江堂哥,艾娘堂姐,明洪堂弟,没旁人了罢?统共四十五文钱,加上野生费车马费,满打满算七十文钱顶天!奶奶张口就要一两银子,让人家晓得了,还觉得咱家的碗镶银边的呢!”
“呦。菡丫头返来了啊。”门帘一掀,方田氏似嘲似讽的话跟蛇普通钻进了耳朵里,一个小小的人影喊着“大姐”缓慢的从堂屋跑了出来,恰是哭的满脸都是泪水鼻涕的方明淮。
方田氏压了压弯起来的嘴角:“家里的碗可很多,这全打碎了也没地用饭,又要去县里买,交来回回又是野生又是车马费的,起码一两银子。”
方田氏跟小田氏刹时变脸。
三拐五拐,又爬了个坡,绕了很多路,面前风景这才豁然开畅起来。
但方菡娘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甚么挣钱的体例了,只能去山里拼一拼。她沿着影象里的巷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里走着,山中树木大多堆了雪,山风一吹,很多雪洋洋飘下,落了她一头一身。
方田氏跟小田氏惊呆了,她们还没算出统共要多少钱呢,就这么一小会的工夫,这个死丫头就把钱算出来了?不会是诳她们的罢!
方菡娘一听就急了,要往家跑,那小子赶紧夺过方菡娘背上的背篓,“我先帮你拿着,一会儿送你家去。”
野红梅不但长得都雅,还能够泡茶,能够晒干入药,的确是色艺俱全。
方菡娘本来疲累的身材里只感觉生出了无穷的肝火。
方菡娘来回看着方田氏跟小田氏那两张将近藏不住笑的脸,滔天的怒意最后化成了明丽的笑:“一两银子是吗?做梦!”
方田氏手上抄了个暖手,看着院子里抱作一团的姐弟三人,只感觉心中利落非常,抢在方菡娘开口前发了话:“你也别感觉我这个当奶奶的又虐待你们几个小的。你得先问问,芝丫头她干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