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兄弟情谊弥足珍贵[第1页/共2页]

张九鸣长叹了一口气，“嫂嫂，瑄儿这些年倒是深藏不露了。现在看来，应当是瑄儿在曲江池诗酒宴上展露才学，引发了虢国夫人和圣上的赏识……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想必这一次立成有很大的机遇被圣上赦免，倘若如此，瑄儿便是我们张家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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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仓促进厅来向几个主子见礼问安，然后就规端方矩地垂首站在那边，等待垂问。

张九鸣性子沉稳倒也罢了，但张九皋脾气稍急，听张宁又在侧出言非议，再也按捺不住开口低斥道，“诗酒宴上命题作诗，怎能掺假？瑄儿有才学、有长进，你作为兄长，应当欢畅才是，怎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堪……兄弟之情弥足贵重，非论何时都莫要失却了兄弟交谊！”

“想起昔日各种，老夫不由汗颜。”

张宁的脸顿时变得涨红，他的嘴角颤抖着，固然内心不平，但两个长辈一起开口怒斥，他也不敢再开口顶撞。

盛唐时节，歌舞升平，诗文之风日盛。在这帝都长安，凡有士子文人的佳作出炉，定然会在最短的时候里传遍全部长安城，然后被一些小商贩雇人誊写复制多份，然后去那些酒楼茶社乃至花街柳巷这些文人常常出没的场合发卖，获些蝇头小利。

但现在——张瑄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过分奥秘的外纱，作为张家忠厚和最核心的家奴，张举大略也体味一些环境，张瑄奉旨出行强行带走这部分金器，他没敢禁止。

柳氏微微一笑，明是自谦，声音里却情不自禁地带出了几分高傲感，“两位叔叔这话让奴家忸捏万分。瑄儿昔日胡为，也与奴家管束不严有关。”

从张力手里接过诗帖，只仓促扫了一眼，张九鸣的神采就变了。

整整一盏茶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将手里的诗帖转给张九皋，感喟道，“瑄儿竟有如此诗才……这五首诗作无一不是上乘之作，每一句都可谓是神来之笔。这等才学，让老夫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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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媾和啊，做人要品德端方，气度开阔一些才好……不但对于自家兄弟，对于同僚和朋友，也要如此。”张九鸣也瞥了张宁一眼，不咸不淡地敲打了一句。

如果是之前，他必定思疑张瑄是将家里的财物拿出去华侈欢愉掉，那样的话他就算是豁出去冲撞张瑄，也会果断不肯放行，最起码会当即通报柳氏或者张宁。

诗酒宴上，现场命题，这事儿来不得半点子虚。如如果抄袭，那就更不成能了。前人之作，普通都会传播后代，在场世人又都是诗文里打滚的里手熟行，特别是另有王维这等诗文大师在，张瑄如果抄袭早就被戳穿了。

张宁也从旁旁观多时，这时却猜疑道，“奇特来哉，他竟有此才调？莫不是抄袭之作？”

张九皋这话实在带有几分客情。

并且，说完，张力还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纸册来呈上，“老夫人，两位大人，这是三公子宴会上的五首诗作，已经在长安坊市中广为传播了……主子方才出门碰到有人发卖这诗帖，就大胆买了一份返来，请老夫人和两位大人过目！”

“张力，你把三公子在曲江池诗酒宴上的所作所为细细讲来……”张九鸣笑着放缓了声音，“不必严峻，照实讲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