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章 姐妹情深[第2页/共2页]

涵玉听得奇特：“当然记得。如何了？”

和露弥补：“并没有人亲眼看到两位仙姑对先太子灵位不敬，但除了她们，再没有别人有怀疑。奴婢瞧着，两位仙姑怕是凶多吉少。”

池韫拧着眉头听完，又看向和露。

涵玉泣不成声。

说到最后，她扑畴昔抓着青玉，试图让她窜改主张。

天终究亮了。

“你去求见大长公主，就如许做……”

池韫停下来。

“可真的是我做的……”

凌晨的阳光，洒满全部朝芳宫。

青玉跪在凌阳真人面前，用极度沉着地语气说着话：“是我干的。自从师父离观云游，我在观里老是被欺负。五松园那么大，却只叫我与涵玉清算，每天我们都做到入夜，乃至连饭都赶不上吃。我心中悲忿，清算英魂堂的时候，便把先太子的灵位扔进污水里，宣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师姐！”涵玉仓猝道，“可你办事老练，我底子比不了。”

但青玉只是安静地说：“你们抓住她，不要打搅我招认。”

最后，池韫对絮儿道：“我们去司芳殿。”

涵玉听得泪流满面，喊道：“师姐！师姐你胡说甚么？我们底子没进过英魂堂，如何会是你干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为甚么要承认啊！”

“不是！”涵玉胸中荡漾，大声喊道，“不是师姐做的。是我！实在是我做的，师姐是帮我顶罪！方丈，求您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无辜的人！”

絮儿道：“昨晚两位仙姑没返来，本来是被抓起来了。她们说……”

“奴婢在。”

听她如许说，青玉转头喝道：“涵玉！你不要瞎拆台！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凭你这傻乎乎的模样，干得出这类事？内心有不满，早就骂出来了。”

女冠们才要将二人拖出去，外头有道童仓促出去，禀道：“方丈，池师姐求见。”

倚云在中间苦着脸，尽力拉弓练臂力。

青玉说完，长出一口气，起家走到门边，用力拍着大门：“来人！我要见方丈！我要招认！”

“师父是个好人，”青玉靠在墙上，用梦游普通的声音说道，“在服侍师父之前，我在厨房干活。当时候的都厨很凶，我老是挨骂。有一次，受罚的时候被师父看到了，她便点了我到身边做道童。涵玉，你是天禀高被师父看中的，但我不是。这九年，信赖你也看得出来，师姐在道法上颇痴顽……”

“师姐！”涵玉发急起来，这些话听着总像是要交代遗言……

涵玉醒过来，发明青玉直愣愣地盯着小窗，眼睛熬得通红。

和露也认同：“您在凌阳真人那边说不上话，除非大长公主出面。可大长公主等闲不会召见外人……”

还没思虑出眉目来，絮儿和露两人返来了。

光鲜的宫殿，与成荫的绿树，相映成辉。

倚云不解：“为甚么会赶不及？”

青玉没答复，过了一会儿，才道：“涵玉，你还记得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