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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实在想不明白,之前自家主子不是看不上太子妃,还嫌太子妃痴缠无趣的么。如何太子妃不理睬他了,他反倒一门心机的往前凑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先去将内里那些请出去吧。”
“是啊,谁不晓得六公主沉默寡言,向来不与人靠近,没想到竟与她投缘了,真是奇怪呢。”
周皇后幽幽叹了口气,“唉,灵碧胡涂就算了,更让本宫活力的是长洲,他如何也跟着混闹?这个时候他还去招惹太子妃,如果让太子或是陛下晓得了……真是愚不成及!”
裴长洲一噎,“……”
厥后昭康帝让她自个儿选喜好的妃嫔,六公主却哭着跪在昭康帝面前,说她那里都不想去,也不想再认旁人做娘。昭康帝怜悯她年幼丧母,也没逼迫她,就让她住在苏嫔畴前住的听雨轩,由着奶嬷嬷照顾。
说罢,她牵着六公主就要绕开。
“看上去挺端庄知礼的,她仿佛刚满十六吧?唉,十六岁,恰是如花的年纪……”这话透着浓浓的可惜,至于可惜甚么,不消说,大师都心知肚明。
“闭嘴!”
周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我说你和长洲是蠢货!”
陶缇被他这故作密意的眼神恶心得不可,面上倒不显,只淡淡道,“那真是不巧,我没空……”她垂眸暖和的看了一眼六公主,“我还要带霏霏去东宫玩。”
胡进被呵叱了,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多说。
陶缇莹润的眼眸一眯,“如何,另有事?”
裴长洲回过神来,敛了神采,主动跟陶缇打了个号召,笑的风骚俶傥,“太子妃安好。”
现在瞧见人家这副态度,裴长洲像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大宫女劝道,“娘娘,公主她还小,很多事情考虑不全面,你莫为这活力,细心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且说正厅内,周皇后板着一张脸冷冷地看向裴灵碧,“你总找她的费事何为?且不说你辩论斗不过她,就算斗过了,嘴上讨个便宜,你就很对劲了?”
只是这一次错过了,下次再见面也不晓得是甚么时候。莫非还要等半个月后她再来存候,他再堵一回?
见着陶缇,他面上暴露“偶遇”的惊奇神采,刚想说“好巧,这大抵就是缘分”,视野却扫到陶缇身边的六公主,眉头几不成查的皱了下。
陶缇回了个礼,淡声道,“三皇子安好……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先回东宫了。”
乍一觑见她脸上不耐烦的神情,裴长洲心头一怔,他与陶缇了解以来,每回见面她都是一副柔情似水的乖顺模样,何曾有过这般冷酷……乃至是,嫌弃。
裴灵碧忙点头道,“对啊对啊,她就是个蠢货……”
裴灵碧不平气的撇了撇唇,“母后,你如何向着她说话呀?你可别被她这个模样给蒙蔽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刚看六公主让她牵着出去了,还真是可贵。”
这个小不点如何也在?
“长洲传染风寒,与她有何干系?”一提到儿子的事,周皇后明显上心了很多。
裴长洲本日穿戴一身宝蓝色锦袍,腰系玉佩,手持折扇,风采翩翩。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皇后峻厉喝道,“灵碧,重视你的身份,堂堂皇室公主,一口一个贱人,成何体统,你的端方礼节都学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