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私谈[第6页/共6页]

“不是女人。”白鹿摇手摆头，“是那位先生。”她说的是蒋锡，“奴婢瞧着好几辆车，探听了一下，说是蒋郎中家里。”

蒋锡说了又悔怨了：“爹不是怪你。满是于思睿阿谁牲口，实在可爱！只是，所谓豪杰不吃面前亏，你就是恼他，也该忍一忍，不必当场咒他的。若不是安郡王在，那牲口建议怒来，万一打你如何办？”

含章虽是个侍妾，却比南华郡主这个嫡妻更得江郡马视为知己，只是南华郡主挟太后之势，既不给她名份，更不准她生养后代。含章晓得南华郡主势强，是以向来不提此事，但是她现在已经三十岁了，再过几年怕就不能再生了。倘若江郡马真能拿到西北兵权，就不必再怕南华郡主。

桃华笑笑，蒋锡这不但是为了酬谢沈数，也是想着西北军，不过这件究竟在不能闹得太大，毕竟那是往军中捐药，若不是像蒋铸那样是敌军袭城的告急时候，随便往军中伸手只怕反而会被人说成是用心叵测。幸而他们是通过沈数之手，就有甚么闲话也归沈数去担了。

“我是郡马，连参政都不能，更何况统军呢。”

蒋锡叹道：“是爹没本领。这时候才发明，难怪此人都爱争权夺势，若没权势，终是要受人欺负……”

沈数踌躇了一下，江郡马已经看明白了他的意义：“我还可游说郡主，也为西北边军捐一笔银钱。”或许，还能够经过南华郡主，向京中的贵妇们募些银子。以南华郡主的脾气及在太前面前的脸面，只要她开口，只怕还没有敢不捐的人。

能是甚么滋味呢，不过是个热烫罢了。夏季酷寒当中，能有一杯热水喝下去也是好的，谁会去管里头放的甚么茶叶呢。人笑乡间人不识茶，问“茶好水好？”，答曰“热得好”。军中之人，也不过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