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异人异相[第1页/共4页]
陆绩微微一笑道:“我懂的。”
少年郎微微一笑道:“既是异人异相,何不起上一卦!”
在陆绩看来,这类说法就跟景区算命先生揪着你喊“先生你印堂发黑,比来定有血光之灾”是一样的。
中年羽士一把拍掉了少年郎的手,不满道:“淳风莫闹,不要扰我棋思。”
中年羽士听后伸出指头掐了几下,沉声道:“由北折南,凤尾挂枝,坎上坎下,此路大吉,好,不错!”
“正要赶往洛阳探亲。”
少年郎看着卦象,眯着眼睛道:“阳爻,内卦为震,外挂为兑,是水上木下,此卦何解?”
“鄙人陆绩,阳城县桃花村人士。”陆绩上辈子就是研讨这个的,他非常明白,在这个年代,籍贯那是和姓名一样首要。
“好啦,天也快亮了,该上路了,别误了路程。”
“表哥,这饼……”
袁天罡点了点头笑道:“淳风说的有事理。”
话罢李淳风就哈哈大笑着跑上了马车。
此次前去洛阳倒也算不上是远行,陆绩的故乡桃花村正属于洛阳下辖阳城县的地界,但此去洛阳也足足有一百多里地,何况当代不如当代,多有崎岖山路,陆绩又是步行,以是就算按普通的速率走,恐怕也得走个两三天,这中间少不得要在途中露宿一两晚。
表哥吴田一早就起了,见陆绩清算好走出了房门,当下上前,将手中方才做好并用荷叶包裹起来的一袋豆饼递到陆绩手中,这类稠浊着红豆、芋泥的豆饼算是家里目前最好的吃食,连吃了几天窝头菜粥的陆绩到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中年羽士摸了摸下巴道:“谶言是‘遇水则死,遇水则生,草头人出,诫命与天’。”
陆绩望了望茶棚老板在溪水里镇着的几个西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想归正身上也没有几个钱,何况二人桌面上摆着的棋盘一看就代价不菲,不像是坑蒙诱骗之徒,便拱了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绩看动手里那瓣西瓜,嘴巴馋的有些想骂娘,无法这西瓜如何着也是人家买的,西瓜的仆人还没在问话,杰出的涵养还是让他压抑住了咬一口的打动。
这些环境啊,陆绩这几天早就已经弄得清清楚楚了。
中年羽士思考了半晌,沉声道:“好主张,起卦!”
陆绩并没有急着进镇子,而是在镇口的小溪边舀了一壶溪水,坐在草地上大口饮了起来,现在固然已是夏末,但大中午的还是有些暑气。
陆绩啃了一口瓜,心中冲两小我翻了个明白眼,俩人一唱一和的打哑谜,真是让人无语。
中年羽士听了少年郎的话,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开端打量了起坐在草地上安息的陆绩,半晌以后,眉头也是皱起,惊奇道:“此子命格庞大,但单面相,耳薄无根,必夭天年,命途盘曲,遇水则死,并且细看其面理,他现在就应当死了,可他还是好生生地活着,真乃异人异相,奇哉怪也!”
陆绩就着溪水啃完了小半张豆饼,望着溪水中倒映着的年青面庞正在入迷,才方才二十岁、年青、安康的身材或许是他穿超出来以后对他最大的恩赐了,陆绩正想着,身后却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转过甚去一看,一张清癯矍铄的脸,鲜明就是阿谁穿戴道服的少年郎。
少年郎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诧道:“天机如此,竟不成测,这还是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