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4页/共4页]
“周大郎,这舢板是那里坏了?”
周大郎顿了一下,似是在回想,半晌才笑着答道:
“二郎,这句诗,不妙啊。我们门主不是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就叫‘台城客’吗?这张三娘子究竟是甚么意义啊?”
不过她又细心察看了一下舢板的底部,底部潮湿,有着大片尚未干枯的水痕,还带着江中的泥沙,证明这艘舢板近期下过水。她抬头问上面的那位充当翻译的府兵:
“我、我三弟妹、我侄女阿梅。”
干柴堆满了整面墙,灶旁放着一张简易的高脚桌,上面堆满了食材、砧板、刀、碗盘等什物。
十几二十天……那不就是案发时吗?
【这……】沈缙算是被完整将了一军,结舌半晌,才缓缓道,【三娘子莫要戏弄我,缙一个残废多年的人,早已没法娶妻,即便娶了,也是迟误那女子的平生。】
张说吓了一跳,连道:
沈绥又问周大:
“不知二郎寻我, 所为何事?”待无涯奉茶,张若菡问道。
“婚事?谁与谁的?”张若菡笑容淡去,垂下眼眸, 似是用心如此问。
厨房在船尾最底层,很靠近船舵的位置。厨房的面积倒是挺宽广,竟是将近赶上周家一家七口的寝室了。两个灶眼,用泥封着厚厚的一层,以防走水。生火后,烟气通过竹管排到船外。竹管与灶头接口的那一段一样封着泥,防火,已经烧得乌黑。
沈绥蹙起了眉头。接着她又在舢板上仔细心细搜索了一番,没有甚么特别的收成,便爬回了船面上去。
“又能有如何倒霉。当年的事,若沈绥沈缙是知恋人,自不会捅出去。若他们不知情,更不会了解我让你送茶的深意,以及那句话的意义。”她端起案上茶盏,抿了一口温白的净水,道:
“周大,为何你家的船,用的是彩绳?”
张说、裴耀卿、刘成全点头表示同意跟从。
只要刘成全神情淡定,笑道:
“三娘,您这么做,奴儿担忧会出岔子。”
“大半个月前,就是出事的前两天,漏水了,我们就一向在修。”
“是,三娘,奴儿明白了。”
裴耀卿也非常严峻,连道:“伯昭兄弟,别逞能。”
“他那里是逞能,这对他来讲小菜一碟。他还徒手攀过大雁塔呢,二位不必太担忧了。”
沈绥也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