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一、东楼的眼睛（2）[第1页/共5页]

被换作灵儿的少年拉起水牛，抽动着鞭子，喝道：“喔……，驾、驾……”一边赶着牛儿筹办走，一边答道：“爹，返来了。”

“嗯，请出去。”戚继光答道。

灵儿把水牛拴在门口，回身做了个鬼脸，进屋拿起笔墨纸砚，说道：“爹，我该到私塾等去先生了。”

许仪后也明显吃了一惊，忙问道：“灵儿，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那又如何样？”官兵不解地问道。

张岳面带愁闷地答道：“平海卫防卫森严，我们的探子，不管如何进不了城，怕会是一场恶战。”

张岳回想着当年的景象，看着面前的灵儿，不由得用手抚摩着灵儿的头，说道：“想起来了，是你。”

“官爷，能不能歇歇脚，我要便利一下。”灵儿叫道。

“哎，是您先生悬壶济世积下的德啊。”先生说道。

“真不是时候呀。”张岳叹道：“许郎中，戚大人筹办明天就要攻城，朝廷却要我护送你们赶路，唉……”

此时，从祠堂里传来了一群少年朗朗的读书声。

许仪后和灵儿同骑一匹马，颠末一夜的赶路，已经是人困马乏，无精打采。

许仪后对私塾先生躬身见礼，笑着说道：“承蒙先生嘉奖，还是先生您教的好！”

灵儿从顿时眺望，模糊看到一个年青的女子，摇着折扇，唱着儿歌，哄着一群7、八岁的孩子。

平海古城，背倚朝阳山，面向平海湾，三面对海，阵势奇特，倭寇自弃兴华府，以平海卫为据点，建立的水陆防备体系非常周到，四周反击，整村地搏斗四周的百姓，劫夺赋税，筹办明军耐久对垒。

村落里传出阵阵的哭声和喊叫声，时而有兵刃的交击声，惨痛的声音划破了安好的夜。

许仪后感慨地答道：“老儿当然熟谙张将军，还记得舟山一别，已6、七年了，若非当年得将军庇护，老儿如何才气回到大明啊。”

张岳答道：“也好，随我过来。”

戚继光细心打量着灵儿，十6、七岁的少年，浑身透着一股机警劲，便问道：“小孩，你可练过工夫？”

灵儿到戚继光面前深施一礼，讲道，“戚大人，我爹只会看病，要说做细作的事情，我最特长，再说了，万一我爹有个好歹，您如何向朝廷交代呀！”

“爹爹，别焦急，水牛太调皮，不走啊。”灵儿边应着父亲，边用鞭子抽打水牛，和水牛做着游戏。

“那印记就是日本国海盗的家徽，别藐视这把扇子，这是他们头子批示用的，若再能拿到佩刀，就能用它批示倭寇了。”许仪后解释道。

山村的夜晚，黑暗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群星忽明忽公开点缀着夜空，时而传出声声的犬吠，水池里的蛙声与虫鸣吹奏着美好的乐章，垂垂的越来越轻，小村的夜漫漫的安好了下来，辛苦一天的村民们都已进入了梦境。

私塾先生看到许仪后和灵儿过来，朝许仪后招动手，说道：“你家灵儿这小子真块好料，十里八村的这些孩子都比不了他，四书五经都背诵如流，这几天，我该教他《东莱博议》、《古文观止》了，他的作文我也给县里的学官看过，本年就让他插手孺子试，将来入阁拜相也没准啊，哈哈……”

“回大人，标兵官（窥伺兵卖力人）已报，摆布两路水军本日便可完成设防。”张岳说道。